注你本职工作,不要去在意太多。”
即使心里对于黛德丽事件还是有些难以介怀,但珍妮也听出切萨雷话里淡淡警告意味,她迅速约束住自己反抗欲望,听话地说。“是,维杰里老爷,会做个听话奴才。”
“很好。”切萨雷伸手入兜,冲她弹来个硬币,“做个好女孩,杰弗森——别让失望。”
他钻进辆出租车,悠然自得地离开珍妮视野。珍妮瞪着黄色车尾,罕见地完全不知道这个上午都发生什——她音乐剧刚取得空前成功,可不知为什,她和切萨雷强弱对比却仿佛发生倒退,她好不容易挣来点强势似乎完全消失殆尽:在切萨雷跟前,她好像还是个完全菜鸟。
留给她郁闷时间并不多,珍妮马上要赶往百老汇,她下午还有场彩排,晚上是演出。按照日程安排,明早她要面试切萨雷为她找来助理人选,然后去看公寓、搬家……
想到未来繁忙日程,珍妮忽然有种找个小岛隐居几天强烈冲动,她无声地吐出口气,走去找地铁口——她音乐剧刚取得空前成功,可她现在比过去几个月都还强烈地意识到自己贫穷。
不过,当她走进剧团时候,珍妮开始意识到,她真正在成为明星。
保安、编导、B组演员,A组伴舞,舞台监督……他们和她当然是很熟悉,珍妮无数次和他们在走廊间擦身而过,赶往排练室,彼此不过是互相点个头。而今天,从她推门而入起,每个人都停下来对她微笑,给她让开道路。
他们语气里带些尊敬和讨好,似乎忽然间急于和她熟络,他们说,“下午好,珍妮弗。”
是,她真正在成为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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