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他手,没甩开,认真地看他很久,当觉得他已经被看得发毛之后,才语重心长地说:“敖炽,若有天你真有危险,再忙,也会去救你,哪怕你身在地狱。”
帐-篷里,片东倒西歪之声,黑袍们个个捂着手臂喊:“酸死!好肉麻!好冷!”
“真啊?”敖炽脸,从错愕到惊喜。
点头。
他把将抱在怀中,在耳畔低语:“既然对你如此重要……最后那个蜜汁烤鸡腿,就让
尾声
“,讲完。”黑袍六号怯怯地说。
敖炽吸口气,瞟眼:“故事里怎又有树妖出场啊?要不要这多树妖啊?”
“不好意思,也是照着那本杂志上内容讲,里面确提到树妖。”黑袍六号赶紧解释,又指着黑袍五号道,“可能跟他凑巧看同本杂志?”
把敖炽拨到边,不以为然道:“天下有这多树,多几个树妖有何不可?再说,故事里这个树妖,也算自食其力,人家搜集故事来换零花钱,多有节操!”
能让见到吗?”
“?”黑衣女-子笑脸,似开
于月光下花,“如果说,是个游荡于人间千年树妖,喜欢把遇到所有异事写成故事,投给杂志社骗零花钱,你信吗?”
“……”聂采晨语塞。
“呵呵,你会听到你妻子跟你说话。”她眼睛里闪烁着星子般光彩,望着窗外沉睡于夜色中城市,淡淡道,“许多时候,爱并不是轰轰烈烈地死去活来,也许它只是句惹你不快唠叨,也许只是件亲手织并不好看毛衣,但是,它就是如此深刻地存在于平凡生活里,温暖你,保护你,不要任何回报,就这简单。”说罢,黑衣女-子朝前轻迈步,身\_体在月光下渐渐透明,像梦般消失在聂采晨面前。
敖炽郁闷地扭过头去,哼哼道:“个个都有节操,就你没有!”
“你说什?”把脸凑到他面前,“再说次?!”
“忙碌,永远是对不重要人借口!”敖炽掐住脸。
“这句话有什问题?”咧着嘴问。
“让你做这个你说忙,做那个你说忙,整天瞎玩瞎吃就不忙?”敖炽眼睛蹭蹭冒火。
聂采晨微张着嘴,看着女-子消失方向,怀疑自己是否沉入场离奇梦。
他紧攥着宁照片,迟缓地走回房间,看着这个由他跟她亲手建立起来家,百般滋味纠结于心。
“,对不起。”他拾起已经破烂不堪维尼熊,紧-紧-抱在怀-里。
室寂静中,墙边歪倒电脑突然自动开机,首歌从音响里传出来:相信你还在这里/从不曾离去/爱像天使守护你/若生命只到这里/从此没有/会找个天使替去爱你……
动听音符在屋内流淌,聂采晨眼泪滴滴落在宁照片上,耳朵里依稀传来妻子笑声,还有那句曾被他认为土得不能再土——有爱便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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