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个钟头,两个警察等待支援部队还未到来。两个人做完基本询问笔录后,守在侧门入口,神色凝峻。作为常年在个偏僻地区执勤小警察,跟爆米花薯条打交道机会比跟死尸多得多,除等待支援,保护犯罪现场便是他们唯任务。
看客们基本都散去,回家回家,几个看热闹美国人,也是除司徒夫妇外住在旅店里唯群客人,也上楼回房。钟旭和司徒月波则帮着把伤心欲绝老板扶回房休息,又对劝慰番后才离开。
从他们房间出来,经过侧门,钟旭瞟那守在门口两位门神眼,心里暗暗有打算。
回到房间,钟旭迫不及待地从大堆行李中翻出只黑色精巧皮箱,从里头取两支毛笔和个迷你调色盒状物出来,又从皮箱夹层里掏出沓裁成三寸见方红色纸片,然后抓着这些小玩意儿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打开调色盒,露出两个正方型小格,里头分别盛着金、黑两色颜料,举起毛笔,她毫不犹豫地蘸满笔黑色,俯首在红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画起来。画好几张黑,又换笔蘸金色,继续画。
司徒月波坐在床边,极耐
下午……下午她还手把手教熬种新汤,用就是这把勺子……她说这是她用得最久,也是最顺手把……”
钟旭看到双肿成桃子眼睛,还有那脸在灯光下闪烁着凄凉光彩泪水。嘴唇动动,她低声对道:“节哀……”
除这两个字,她还能说什呢?!走回到司徒月波身边,她心情无比低落,暗自咬牙道:“如果是谋杀,不会放过那凶手。”
司徒月波把她揽到怀-里,轻抚着她后脑勺,心想,这次怕是再找不到理由阻止她。这桩命案,着实发生得太过突然,尽管还没有介入其中,甚至连莎碧娜尸体也没有看到,他已然觉察出丝诡异蹊跷。
属于他们二人甜蜜旅行,从此刻起,沾染上丝惹人讨厌血味道。
看客们嘤嗡声还在继续,个穿着背带裤粗壮男人在胸口划着十字架,同身边那抱着婴儿红发妇女不安地窃窃私语,另两个戴着绒线帽子老夫妇也显露出对他们谈话浓厚兴趣,加入其中,不时插上几句。每个人脸上都因他们谈话内容而闪过同样疑惑与惶恐,场自发形成讨论越来越热烈。
这些神态各异旁观者,大部分都是附近居民,在闲时晃悠到森林旅店来拉拉家常,喝点醇美葡萄酒再品品莎碧娜制作可口点心,是他们最惬意享受。
或许是因为不安甚至害怕,他们谈话声虽然还算正常,音调却像被低温冻过般颤-抖而断续,似在谈论些不可被人言禁忌。而他们谁也没有对身边司徒夫妇有什避讳,下意识以为这对中国人德语水平还没有好到可以完全听懂他们话。
司徒月波静静地听着他们蹦出每个单词,嘴角泛起个浅浅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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