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个不会对任何人动情地月老。”他重新系回红布,“唯有这样,方能永远做个清醒旁观者,在感情之外,客观并正确地处理切感情。”
葵颜微张着嘴,喃喃:“断情腺月老……”
“是。”定言轻松地说,“所以,以后不用再为困惑。走吧,那个人还在等们。”
“定言……”
他望着这个独行于夜色里老朋友,赤红布条随着他发丝在风里飞扬,弯细细银月挂在他前方,灰白卵石沿着干涸河床路往前延伸,此刻他,跟身在天界他,并没有什不同,总是很安静,安静到孤独……
“可是,你看到阿松那个样子,就丁点都不难受?”
“葵颜,天界所有人都好奇这条蒙住眼睛红布。”他突然跳到毫不相干话题,“你也无数次向看看红布下月老眼睛吧?”
“们现在谈不是你眼睛!”
“既然就快卸任,就满足你愿望好。”
他伸出手,轻轻拽住眼上那条直跟随他红布,慢慢往下拉。
葵颜认真地说,“那瞬间,突然怀疑到底有没有真正地认识过你。”
“这问题只有你自己才有答案哟。”他耸耸肩,转过身去。
葵颜抓住他胳膊:“曾问你,为何能做到不出纰漏,你说,当局者迷,过犹不及。到底是什意思?如今们就要卸下神职,能否明确告诉答案?”
他仰起头,长长呼口气,转过身,面露微笑,伸出根手指,轻轻点点葵颜左眼,又点点他心口,最后落到他左手尾指上。
葵颜视线跟随着他手指,不明所以。
尾
“这就没有?”作为个十
葵颜愕然地看着这张相识多年、却从未看完整脸孔,老天,这是多多好看双眼睛哪!浅棕色眸子里,仿佛被嵌进太阳与月亮精华,让人无法移开欣赏视线。
可是,那时什?
为何双如此完美眼睛,却在左眼下方贴近下睫毛地方,有道又长又深红色伤痕?
定言微笑:“切断自己情腺。”
葵颜脑子里“轰”声响。
“这三个地方,是情腺所在。”他缓缓道,“情自眼起,再入心,而后入指,则生姻缘之线。那些红线,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就连人类也不例外。阿松以为,人类天生就带着姻缘线,这是错,只因人类是最容易动情地物种,所以情腺往往很快被打通,红线自然长顺利。妖物虽也有情腺,但通常不太发达,故而很少有妖物能长出姻缘线,除非真是用情至深。”
“即如此,何苦要毁阿松红线?”葵颜不解,“那得多辛苦多神情才能做到!”
“用情至深,不代表用情正确。”他拍拍葵颜肩,笑,“当局者迷,过犹不及。”
葵颜愣愣,又道:“可你这样做,还是太严厉。”
“看到错误东西,就要干净利落地纠正。否则,后患无穷。”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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