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妖见过无数,撇开沧瞳凯与玄这类高级货不说,级别再低猫妖都对自己仪态很在意,绝不会出现上述这般灰头土脸情况,更不要说住在个这怂蛋壳里!
根据敖炽旁白,他与老
“去南非?”
“对!”
“你到底干什好事?”
“可不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现在悔死!”
“你想告诉,你好心好意地救个变态?!”
要失望。这厮虽凶神恶煞要靠边停车,却不是来找算账。
停车之后,他对说第句话就是:“遇到变态!你快来帮处理掉!”
抱歉啊各位,当时实在是忍不住……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这句话从敖炽口里出来,就像当时知道他去找左展颜却在水里缺氧晕倒样戳笑点。别数月,再度重逢患难夫妻,本该有说不尽温馨与感慨,可跟敖炽,根本没有这个觉悟嘛。
那天情景,还记得清二楚——
“莫非有哪个不长眼贪恋你美色?女还是男?”
“别叫变态好不好?是很真诚地邀请英雄你来家乡,并且请你长久地住下来。只要你点头,发誓以后都不会再跟着你。”个白生生鸵鸟蛋,从马路边草丛里“嗖”下飞出来,停在跟敖炽面前。
见到这玩意儿,敖炽立刻痛苦地扭过脸去,指着那个鸵鸟蛋说:“就是它!它跟几个月啊!又会飞又会跑又会说话!甩不掉啊!
这时,鬼样从们背后冒出来甲乙,手指拂,张两寸大小明黄符纸飞出来,准确贴在鸵鸟蛋顶部,然后就听到里头传出“哎呀”声,鸵鸟蛋落地,再也飞不起来。甲乙说,这个符纸相当于座隐形监狱,对限制小体积妖物行动很有效,不过符纸成本要折算到本月工资里,不免费提供。
“是妖怪,可没有恶意!”“喀嚓”声,蛋壳从中间分开来,只不足半尺毛茸茸家伙盯着浮在头上蛋壳,挠着后脑勺,脸苦闷地望着。
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该怎形容这个住在蛋壳里猫科动物?!小小只,瞪着圆溜溜眼睛,耷拉着三角形耳朵,浑身皮毛见不到点光泽,灰扑扑好像刚自煤堆里打完滚回来,棍子似尾巴窘迫地在蛋壳里扫来扫去,两道泪痕似黑纹从内眼角直延伸到嘴角,怎看,都是只打架输颓丧花脸猫。最诡异是,这只猫还戴手套,只黑色布手套,牢牢套在它左爪子上。
“严肃点!可是跟你说正经!”
“不正经是你吧!哪有正经人是从人家车顶上冒出来!”
“着急呀!”
“既然着急,为什又到现在才来找?之前发短信你没收到吗?都几个月!”
“试无数方法都甩不掉那家伙!不论绕多少路,躲到多隐蔽地方,它都能跟上来!已经跟它讲得很明白,是不可能跟它去南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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