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之后呢？”
问。
他咂咂嘴，眉目舒展开来：“甜
！”
“总是要吃过苦头，才能尝到真正甜味。”也喝
口，“很多人不喜欢茶，是因为他们在尝到苦味时候，马上就将茶水吐掉。这就像许多自以为弱小人，在他们还没有体会到真正力量前，就放弃自己。”
小青转过头，怔怔地看着：“怎样才能有真正力量？”
“怎
知道？这个得靠你自己去弄明白。”白他眼，“生次机会，别浪费。”
10
“也不是那难受对不对？比蛋壳里舒服多吧。”坐在谷地入口那棵高高猴面包树上，抱着御用茶杯，晃悠着腿。非洲草原上夜色，跟任何地方都不同，空中星子虽然不多，却已足够打动人心，即便你知道在远远近近地方，可能正有狮子在觊觎羚羊，鬣狗在争抢食物，也并不觉得这是种破坏。除人类枪声，在这块土地上，任何东西都是和谐。
小青坐在旁边树丫上，总是耷拉着耳朵，稍微立起些。他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这个逃离三年世界，时不时偷偷揉眼睛。
“敖炽说，他是东海里条龙，而你是只很老很老妖怪。”他突然开口道，“还说你喜欢让人喝种很苦茶。”
“讨厌他在妖怪前面加上不必要形容词。”撇撇嘴，喝口茶。
来看，倒也无所谓。”
如果兽人只有三十年生命，那就让这个谎话，陪这个男人走完生吧。何必毁掉个那简单幸福。
健壮卡尔走出来，手里拿着串野果，扔给小青：“你最爱吃。”
“卡尔……”小青尴尬地抱着果子，“……”
“你什你，没找到战神权杖。”卡尔很干脆地说，“不过，说不定你能行，那些荆棘间缝隙太小，你这身材可能正好。愣着干吗，快吃呀！你不吃吃！”
说罢，跳下树去。要是被敖炽发现爬树，他又得唠叨个小时。
回到谷地，老老小小们都睡着。这里没有
“他还说，喝这种茶，就会明白些事。”他盯着茶杯，片碧绿茶水在夜色里闪闪烁烁，清凉无比。
“可不准别人用杯子喝茶！”赶紧把杯子往旁边挪，“不准把嘴巴伸过来！”
小青伸出只爪子，说：“倒在这里好，点点就够。”
“好吧。会喝茶人，点点也就够。”举起茶杯，朝他掌心里倒几滴。
他嗅嗅，然后伸出舌尖-舔--舔-，毛脸马上变得很纠结：“好苦！”
只字不提他当年临阵逃脱事。
“卡尔，对不起……”他话还没说完，把果子塞-进他嘴里。
“吃吃！家里人有什可计较，还对不起，对不起个屁啊！”卡尔推他把，力气太大，让小青滚好几圈。
在场人，哄堂大笑，真正开心笑。
连小青自己，也摸着脑袋，傻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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