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不能全怪你。那遮住你眼睛妖怪,将你心性弄坏。”如是道。
虽然不知这个遮人眼睛,将人性中“妒性”强化乃至恶化妖怪到底是什来历,但发现它跟那只有屈“行事方式”差不多,都是借用“宿主”身\_体作恶,而它们选择宿主,都具备与它们相似特点,绝望有屈选择绝望敖泽为宿主,而这个妖怪,选择则是心生妒忌春炉。
“身\_体里有妖怪?”春炉很茫然。
“现在没。”看着她,“你点感觉都没有?”
春炉摇头:“以为那些事,都是出于自己意愿。偶尔也觉得因而死
“关老宋老婆事儿。”他平静,根本不像是在谈论生死大事,“是她趁人不备,将那青年推进河里淹死。”
“貌似亲姐妹,事实上早已满腹妒恨。自家儿子是个傻子,人家儿子眼见着就成金凤凰。”冷笑。
“肩膀上站个小人人,很好玩。”甲乙转个身,不多时便传来香甜呼噜声。
他连这个都看见。
“你怎知道真相?”
不等他回应,又折回屋里,将那自钱罐里掉出竹简拿起来,快速瞄遍,愣愣。14
车驶出石尤村,另寻条新路前行,直到绕到妒津对岸,才停下。
天已大亮,似乎不会是晴天,灰白云层叠在还未醒来慵懒河水上。
“你对老宋他们做什?”问安坐旁甲乙。
“帮他们找出真相。”甲乙动不动地说。
然挡住他去路。
“你可以叫甲乙。”他扶扶墨镜,“从有间道观里来。”
“道士?”又将这小子从上到下打量遍,“有间道观?那间?”
“道观名字,就叫有间道观。”
好个馒头黑线名字,不管是道观还是他自己。
“那是讨生活法宝,不可说。”
“哼”声,下车钻进后车厢。春炉已经醒,缩在车厢角,怔怔地看着,白净脸上,再没有那讨厌胎印。
“醒?”
“你说,这多年都没有进步?”她缓缓问。
她还记得话。
“你找到那玉清嫂儿子?”清楚记得这神棍当时说话做事,“而且你对他们拿当祭品这件事居然无动于衷!”
“他们不是你对手,不是吗?”他答非所问,“那妇-人儿子,找到。”
“真在河里?”
“对。”
“不关石尤奶奶事儿吧。”
这小子如果是个道士,切就好解释。
“你该知道是个妖怪。坐顺风车不是很奇怪?”斜睨着他,妖怪与道士,自古不两立,“还是你打算趁注意力分散时,拿试你剑?”
“你还不是目标。”他低头看定,墨镜里是挂满问号脸,“可以走?”
几声鸡啼,天空亮起个角,灰白山路上,远远传来警笛声音。
目光落在春炉身上:“把她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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