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有双能看见妖怪眼睛吗?”过很久,她自言自语般问。
“天赋异禀!”阿朱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十三岁生日当晚,做个梦。梦里,个闪闪发光小人儿牵着走到个陌生岩洞里。”她明亮眼睛蒙上层灰翳,“看到父亲还有段叔,他们被这些小人儿救……”
她慢慢讲着她梦境,时钟滴答滴答地走动。许久,阿朱从厨房里探出脑袋,“邻居,那只是个梦。”
她摇头:“事后偷偷问过段叔。他惊讶之极,承认梦中所见,正是三十年前发生在他们身上事,分毫不差。”
砍光,天长日久便成不毛之地。土地坏掉是最麻烦呀,什都长不出来。花很长时间,终于把那边修补出块——湿——地,种新植被,希望以后这块地会越来越大吧。”他熟练地捏着面团。
“那这个呢?”她又指着另张照片,蔚蓝海水里,条轻松游弋小鲨鱼,“这也是你修补东西?”
阿朱点点头:“修好它鳍跟尾巴。”
“鳍?”
“也就是你们人类常说鱼翅呀。”阿朱敲敲她脑袋,“为赚大钱,他们大肆捕猎,那些专业捕鱼人,抓到鲨鱼就割去它们鱼鳍跟尾巴,然后把它们扔回海里。那时候,它们还是活,但是无尾无鳍就无法游动,最后活活痛死。”
阿朱愣愣。
“恶魔心脏开始跳动,恶魔眼睛将直照看,直到引你走入最深地狱!”她深呼吸,“跟哥哥,个跳动着恶魔心脏,个睁开恶魔眼睛。哥哥做事历来心狠手辣,干不少不是人能干事。眼睛,能看到藏匿妖怪……们是这个世界祸害。”
阿朱走到她面前,手指在她鼻头点:“你跟他们不样。你只是看见罢,这算什祸害呢?当年要不是你,可能已经被人消灭。”
“这双眼睛,牵连太多无辜。”班卓美笑着摇头,“父亲从哪个岩洞回来之后,便直在研究关于妖怪种种。知道有看见妖怪能力之后,他起初是害怕,他并未忘记哪个诅咒
班卓美皱起眉头。
“被修好,只是极少数。就算放千个在海里,也不能修好所有等死鲨鱼。”他神情凝重刹那,很快又恢复轻松,“要吃什馅儿?韭菜?白菜?”
“这个跟这个事什?白狼跟海豹?”班卓美没有心思跟他讨论饺子馅。
“都灭绝。”阿朱看着照片,“这是这些族群里最后只。修好人类在它们身上留下弹孔,但改变不它们灭绝命运。”他转身走回厨房,道:“许多生物用几千万年来进化,却在几十年之间灭绝。这个世界上本来有无数天堂之地,却因为藏宝石黄金,被挖得面目全非。们想修补,但总也修不完……啊,你到底吃白菜还是韭菜啊?!”
班卓美不答话,个人在照片墙前站很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