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几次栽在**手里,十个指头肯定数不过来。
这个家伙脾气,到现在都没有改变。
是,数百年来,他直陪在身边,陪看
“以后就叫你裟椤吧。”
尾声
急促手机铃声,吵醒沉睡人。
睁开眼,赫然发觉泪水又沾——湿——枕头。
几百年来,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梦里哭——湿——枕头。
“无色花开,需要用外力把你送回山巅真身,这些方法,是他教。”孽龙如是说,“只要应承照顾你生,他破例当回不称职神仙,之前跟账,笔勾销。”
流出眼泪。
直以为,妖怪是没有眼泪,有,也只是在心上。
泪水,雨水,伤心欲绝,他不辞而别,交织在灰蒙蒙天空下。
子淼,树妖,浮珑山,三十年点滴过往,应该在今天画下个句点吗?!
不忍无辜百姓遭此横祸,遂以自己精元化作润世甘露,保人间百年不旱,也算对天界有个交待。”
不知道九厥在说这番话时候,平静语调下究竟隐藏多少永失挚友切肤之痛,只知道在听到这番话时候,已经不知道什叫痛。
“子淼临走前,托来找你,代他转告几句话。”九厥终于道出他来浮珑山真正目。
告诉自己,不要倒下去,千万不要倒下去,就算死,也要先听完他要跟说话。
发誓要跟他“没有瓜葛”,原来自己誓言这不堪击。不能再欺骗自己,是如此渴望听到他对说话,哪怕个字也好。
以为已经可以很老练地面对那段不为普通人所能解回忆,但是不争气泪水,总是次又次地推翻“以为”。
坐起身,边擦着眼泪,边拿起电话。
“喂?”
“可能要晚点过来!”听筒里传来个气急败坏大嗓门,“又有**找麻烦,硬说闯红灯!你等着啊,尽快赶来接你!”
挂电话,不禁哑然。
学着九厥样子,伸出微微颤-抖手,接住不停下落雨滴。
雨水在掌上积成小小河流,很快从指间溢出。
他以另种方式,最后次握住手。
恍惚中,耳中,又听到他声音……
“你有名字吗?”
“最放不下,只有两个人,个是她,个……是你。”九厥直接以他身份,缓缓叙说着,“裟椤,你不是最爱人,但是,你确是最亲人。也许把她样子加在你身上确是个错误。但是相信,最起码,在那个初秋日子,牵着人,是你,不是她……还好,终于有人可以接替照顾你,有他在你身边,彻底安心……”
九厥声音,渐渐淡去,九厥脸,也突然幻化成他样子……
雨还在下着,再也支持不住,跪倒在泥泞地上。
孽龙跑过来扶住。
转过脸,幽幽地问:“他说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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