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疯子!
拳打脚踢,拼命想要推开他,可他力气比大太多,除非他肯松手,否则只能任其摆布。
是妖怪,虽然也需要进食饮水,但是三个月不吃不喝,并不会让虚弱到这个地步,无色就快开花,精元已经渐渐耗去,如果不赶在花开之前回去浮珑山,后果可想而知。
可这个疯子,却以为只要喂几口水就能让恢复体力。
不再挣扎,任由微温而甘甜清水缓缓流进干涸已久身\_体。当然不会告诉他虚弱真正原因。
叹口气,怔怔地看着洞口外天空,从白云浮动到星月闪烁。
迷迷糊糊中,身后脚步声惊醒。
是他回来,每次都是这样,他从不经过洞口,总是鬼魅样突然出现在山洞里角。时间长,也习惯。
歪头靠着石壁,继续观赏着有限夜景,根本不理会身后人。
“你觉得你还能撑多久?”他声音有藏不怒气。
袭白衣高挑身影。
望得久,眼睛生疼,连偶尔飞鸟虫蝶,都以为是他化身,忍不住地高兴。可只要眨眨眼,现实就立即提醒,那只是个幻觉。
十来天前,外头下起雨,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雨,水,那是他标记啊,他定就在附近吧,他定找到!
然而,那场雨很快就停,留在地上积水转眼便被初夏骄阳烤得滴不剩。
现在已是六月,身\_体越来越虚弱-
主意早已打定,无色花开之前,若子淼仍不出现,宁肯灰飞烟灭。
喂尽最后滴,他滚烫
没有任何回应他意思,连身-子都懒得动动。
肩膀突然被人扣住,逼转过身。
深紫色眸子里,映着冷漠脸。
他伸手取过水罐,仰头饮下大口,旋即把瓦罐扔,扳过脸,猛地贴上来。
他以口对口,不容分说地将清水灌到嘴里。
舔--舔-已经干裂嘴唇,目光落到身边不远处罐清水和包野果上。是那个家伙留下来,他每天都会为准备新鲜饮水和食物。
不领他情。九十天,滴水不沾,粒米不进,只是回忆着那个初秋傍晚,那盘盘好吃又精致食物,八宝粥,百花酥……宁可拿精神上“食粮”度日,也不要他给东西。
这些日子,拒绝跟那个家伙有任何交谈,而他好像也不怎搭理。起初,除外出找食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山洞角打坐疗伤。们两个,互相当对方不存在。不过,自从背脊上伤痊愈后,他开始早出晚归。
他去哪里,什时候回来,这些当然不是关心,只介意他当初说过狠话,害怕这个卑鄙家伙真跑去寻子淼麻烦。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把他杀气腾腾恨意变成现实,因为他每次回来,身上除熏人酒味之外,没有半点血味道。
或许,他只是出去学着人类样子喝酒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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