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真好看。”在正要起身离开时,暮突然说,眼睛认真地望着脸。
对视下,目光越过她美丽绝伦眸子,她目光从脸落到手腕。良久,她冷冷淡淡地笑,说:“赤金龙纹平安扣听说不停老板娘视金如命,果不
她居然问这样个问题。
虽然是个活许多许多年妖怪,安史之乱后涌现藩镇割据之实,也亲有耳闻,可那时并没有关注这些国家大事意识,暮问题,无法回答。
“他们为什不说,藩王分明是在为皇帝戍边守地,分忧解难,若昏君当道,藩王取而代之有有何不可?”暮语气明显急促几分,像在与人争论。
这真是个太奇怪女-人,须臾间便将闲话家常轻松拖进史实论断沉重。
莫非这又是个读过太多书,生生将自己读成个超出正常思维范畴女文青兼女艺青兼女愤青?
们继续闲聊,她说她初来乍到,也曾路过不停,还去买过甜品。还听说不停有位漂亮老板娘,可惜她去时候不在,只有个竹竿样瘦子和个圆球般胖子在店里忙碌,两个人抢着要给她打包甜品,瘦子还涎着脸管她要电话。
在这打不样吗?
“啊……那两个帮工对客户总是很热情。”笑着说,心里却恶狠狠地盘算着怎扣胖子瘦子工钱,以败坏本店形象为由。
“是对女客户热情吧。”她掩口而笑,妩媚娇俏,“不过你甜品味道真好。所以才动也开间甜品店心思。虽然还有好多甜品不会做,但棉花糖看来也很受孩子们欢迎呢。”
“呵呵,可不是嘛。客人都被你棉花糖粘走。”故意玩笑般道,看似随意目光在她店里四处游移。
“可那还是不可,那都是过去千年事儿。”没打算与她讨论这段已经落满黄土旧闻。
她笑笑,笑容温度极低:未必都过去。“
想该告辞。
不难看出,初次会面,她在试探,也在试探。
两军对垒,来日方长。
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是家普通甜品店,更加知道,眼前这个叫暮美丽女-人,也不可能是个普通女-人,虽然她努力将自己扮演得很普通。
看不透暮,她应该不是妖怪,资历再老妖怪,以修为,都可以第时间分辨出它们身上独特味道。所谓妖气,是妖怪们终其生都不能摆脱印记。但,没有从暮身上发现类似可疑气味。可是,直觉上,她有不太可能是普通人类。
在与她继续闲聊间隙,并没有从这间店里发现任何异常东西,只有放在邻桌上本《论藩镇割据之害》,引起兴趣。
“你喜欢这种没有多少趣味史学研究书籍?”指着那本明显已被翻旧平装书,“以为你会更喜欢张爱玲或者张小娴之类。”
“所谓藩王,不过乱臣,当除之而绝后患.你觉得,真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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