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七摇头如捣蒜，目光
直放在阿生脸上，连声说：“不用不用，金鱼店好几天没开店
，所以
就来看看……怕你……怕你们有事。呃，既然没事，先走。”
“肖教授重感冒，得照顾他，所以没开店。来着是客，上去吧。”阿生扶着肖教授往前走，“反正你这个闲人有
是时间。”
“切！”顾七七早已习惯他尖酸刻薄，抱着那颗直在膨胀好奇心，跟着他们上楼。
屋子书。柜子上，桌子上，连床-上都是。顾七七随意看，大多是心理学与神秘学相关典籍与资料。
肖教授歉意地收拾出块能坐地方，说：“家里乱，见笑。”他们家，确乱，像鸽子笼样小。除床跟桌椅，还有个款式过时大书柜外，基本可以称之为家徒四壁。大学教授家，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呀。顾七七从前也遇到过同样职业人，不说豪宅名车，起码也有个宽敞舒适居所，何至于潦倒至此。
“可以直这样就好。”有天，顾七七在大笑之后，没头没脑地说这
句。隔很久，阿生说：“可以看到你就好。”顾七七心下惊。
“哈，开玩笑呢！”阿生朝她扮个鬼脸，“万看到你之后吃不下饭可怎办？可不想冒这个险，你还是包着吧。”
顾七七强作笑脸，没理他。你若见，也许……不会是吃不下饭这简单。也许，你彼此对视第眼，就是最后眼。
夏夜虫鸣，听来让人心烦意乱。
金鱼店已经三天没开店。
阿生若无其事地把菜放到厨房里，顾七七站到厨房门口，探头看他熟练地洗菜切菜。
“你眼睛真有问题？”她看着他手里刀，飞快地切动出形状均青笋片。
“除看切菜，你还可以帮收拾下屋子。”他头也不抬地说，“不然不给你饭吃。”
“可没打算要在你家吃晚饭，哼。”顾七七转身就走，以她真实身份，哪里敢在他们面前吃饭！
顾七七走回客厅，肖教授似是去洗手间，里头传来他咳嗽声。她走到桌子前，百无聊赖地东看西看，正要坐下时，撞到桌沿，肖教授给她倒杯水顿时从歪倒杯里撒桌，迅速浸——湿——桌上堆资料。
顾七七直接找上阿生与肖教授在小巷附近家。
傍晚，在楼下，她等到搀扶着肖教授归来阿生，个装着蔬菜塑料袋拎在他手里。见到她，略带倦容阿生停下脚步，没说话。
“好吧……承认跟踪过你。”顾七七抢先承认，她确在之前某个破晓，偷偷跟踪过阿生。不是为证明什，不是为查探什，仅仅因为，万金鱼店关门，起码她还有另个可以寻找他地方。
阿生似笑非笑，脸“早知道你会干这种事”神情。
“是七七啊。”肖教授也认识她，知道她每晚都去店里找阿生，客气地说：“来来，上楼去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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