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毗人翻个白眼,他摆摆手,默许此事。
锳纪带着甚尔去忌库,路上没碰到族人,显然是直毗人提前让人清理道路。
甚尔冷不丁问锳纪:“你不生气吗?”
锳纪语气平静地说:“如果生气,已经读档。”
甚尔用锳纪0咒力威胁禅院,甚至逼迫禅院直毗人做交易,做时候不觉得,此刻见到锳纪,甚尔顿觉全身不自在,他那做时候完全没考虑过锳纪立场。
甚尔长出口气,仿佛将积郁在心中郁气全部吐出来,他笑吟吟地说:“被这个废物打得无法抬头,怎都没法超越,这样浓烈憎恨怎能让他忘记?”
“要让他直愤怒于自己无能,让他直憎恨着自己不如个0咒力废物。”
甚尔起身走到禅院扇身前,他半蹲下来,很失礼地用手指戳下禅院扇脸,还哈哈笑:“你能活到现在,还是饶你命缘故,感谢你有个哥哥叫禅院直毗人吧,感谢你有个侄子叫禅院锳纪吧,你可定要长命百岁哦。”
禅院扇本来身受重伤虚弱无力,此刻听到伏黑甚尔话,口气没提上来,直接气得吐口血,眼翻,气晕过去。
禅院直毗人嘴角抽搐,他既心惊于锳纪可以斩断无形之物,又心惊于甚尔对于禅院憎恨是如此深厚。
也可以斩断无形之物,甚尔和扇叔两看生厌,不如彻底断开。”
禅院直毗人受到惊吓。
哇靠!还可以这样吗?锳纪斩击还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他深深地看锳纪眼:“……回头们好好谈谈。”
然后禅院直毗人看向甚尔:“你怎说?”
甚尔别扭地问:“你不怕真杀禅院人吗?”
锳纪停下脚步,他看向甚尔:“你真会这做吗?”
甚尔微微侧脸,他看着院子里芭蕉叶,动动唇,还是什都没说。
如果他真会这做,上辈子就做,何必像是丧家犬样离开禅院
只是事已至此,再纠结过去切已经没有意义。
禅院直毗人开口:“好,甚尔,扇已经知道锳纪是0咒力,但他不信,这可没办法,回头会和他下个束缚,防止将这件事说出去,你意下如何?”
甚尔看着昏死过去禅院扇,冷哼声,他站起身:“那就这样吧,走。”
锳纪先是怔怔,随即反应过来,他也起身:“带你去忌库吧,临走前带点手信。”
甚尔已经被除族,族人即便怕得要死,估计也不敢开忌库大门,但锳纪跟着就没关系。
甚尔定定地看着禅院扇。
禅院扇身上缠着绷带,因他情绪过于激动,有些伤口崩裂、有鲜血浸染在绷带上,让他看上去格外狼狈和凄惨。
可是对上禅院扇那浑浊眼睛,甚尔能感受到里面蕴含着愤怒、嫉恨、憎恶,仿佛看到不洁之物,仿佛看到比咒灵还恶心厌恶东西。
甚尔突然笑,他对锳纪说:“不,拒绝。”
锳纪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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