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直想要脱离咒术界吗?”
锳纪说:“你喜欢人应该也是普通人吧?既然如此,换个发型,等大家习惯新样子后,就和甚尔你无关。”
禅院甚尔把抓住锳纪手腕,声音有些冷:“发生什事吗?”
锳纪奇怪地说:“什什事?”
禅院甚尔有些烦躁:“事还没影呢,和她……们都不够年纪,最快也要两年后。”最重要是,他妻子还不认识他!!
和年初相比,锳纪也长高,海拔突破米八大关,但让甚尔惊讶是:“你怎将头发烫成这样?”
锳纪长发正好到肩膀,烫之后显得较为蓬松,这显得锳纪脸更小。
锳纪将脑后长发扎在脖颈处,他语气轻快地说:“因为甚尔有喜欢人嘛,如果你要结婚话,和你太相似,出门做任务会给你带来麻烦。”
禅院甚尔听到锳纪话后,表情微变,周身气息变得危险起来。
但锳纪没注意甚尔气息变化,主要是他太熟悉甚尔,甚至对甚尔杀意和战意免疫,他还在继续说:“你从当初那个拉着不让出院子门小豆丁,眨眼变成现在这高壮样子,还要成婚,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呀。”
两可说可能是生理期,然后向加茂原推荐自己初高中课本。
只是加茂原要比五条相彦更懂常识,听生理期就明白,他礼貌地拿走本国文课本,道谢后利索地离开。
因任务简单学业不忙,锳纪边整理自己过去任务记录,边开始算日子等弟弟甚尔回来。
十月第二个星期,禅院甚尔终于拿系列证书,拎着行礼回东京。
锳纪早就打听好时间,提前去车站接甚尔。
“这不正好吗?
锳纪和甚尔是双胞胎,以前锳纪对于自己和甚尔长得很像、甚至可以偶尔互换身份这件事是很骄傲和开心。
只要看着甚尔,锳纪就像是有前进方向,知道怎以人身份学习成长。
但正如咒术师需要个人面对生死,人和人终究是单独个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未来,禅院甚尔也将会有属于自己家庭和幸福。
尤其是在参加夜蛾正道婚礼,在某个瞬间,锳纪恍惚看到人与人之间缘。
唯有能看到,才能斩断。
大半年不见,甚尔看上去更健硕,身上肌肉块块凸起来,他上身穿件黑色短袖紧身T恤,下身穿着灰色七分裤,脚上穿着人字拖,后背背着巨大行礼包裹,股彪悍气息扑面而来。
锳纪开心坏,他大笑着扑过去,甚尔抬手扶额,嘴角却止不住上扬,这次他没后退,而是直直地接住锳纪。
锳纪挑挑眉,竖起拇指:“你站得更稳,胳膊也更有力气。”
甚尔自信地说:“见过海上十几米浪后,你这点撞击不算什。”顿顿,他又说:“船上东西都挺重,扔来扔去,也觉得力量提升。”
他这说着,也上下打量锳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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