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禅院直毗人是看着这对双胞胎长大,在他看来,这对双胞胎其实本质极为相似,甚至禅院甚尔反而要比锳纪好沟通。
甚尔对切都觉得无所谓,但他无所谓,是身处禅院却是0咒力悲哀和无奈,是破罐子破摔、懒得再去纠正和辩解无所谓。
可禅院锳纪并非如此。
锳纪大多时候也是漫不经心、无所谓,似乎从不在乎周边人和事,除甚尔,他和所有人之间都有着道肉眼看不见隔阂和疏离。
锳纪无所谓和不在乎,是高高在上、俯瞰着芸芸众生、宛如神灵样无所谓。
亮介已经不想说什。
锳纪回到京都本家后,他先去见家主禅院直毗人。
禅院直毗人问问锳纪在高专生活和日常任务。
锳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问什说什。
禅院直毗人打量着锳纪。
禅院是个大家族。
大家族过年向来礼节繁琐,高专在圣诞节前夕放冬假,锳纪和亮介收拾下行礼坐飞机回京都禅院本家。
甚尔同样收拾行礼,他表示要去度假,北海道就不错,他要去看北国风光,要去滑雪吃螃蟹。
锳纪也想去北海道玩,但又想到甚尔郑重拜托他回家要压岁钱,顿时觉得肩膀承担重责,他自安慰:是哥哥嘛,更应该回家要钱让弟弟玩得开心才对!
回家之前,甚尔千叮咛万嘱咐:“如果五条家派人来家里恭贺新年,你定要避开。”
更让人无言是,锳纪并没有掩饰自己态度。
禅院直毗人想起自己看到总监部内搜集关于锳纪资料,他咳嗽声,问道:“你在高专那边做任务,也接触不少窗和辅助监督,你对他们有什感想?”
锳纪朴实地说:“很努力,看着他们那努力,挺开心。”
辅助监督大多是咒力低下、没有术式人担任,他们任务是设置帐、疏散人群,配合警方处理事件后续,几乎包揽除祓除咒灵外全部工作。
危险、繁琐、麻烦以及
马上过年,翻过这年,禅院锳纪就十六岁,在禅院这个古老家族来看,十六岁可以举行元服仪式,就算成年。
锳纪穿着打扮也趋于成年人,可能是因为回家缘故,他换上灰色袴和里衣,外面穿黑色褂子,腰间佩刀,端坐时背脊挺拔,看上去副俊杰模样。
但锳纪脸上神情却让禅院直毗人心里犯嘀咕。
锳纪和甚尔是双胞胎,两人面容极为相似,都是黑色短发和白皙面容。
只是甚尔眼睛大多没什神采,锳纪眼神却明亮耀眼,所以族人平日里见到这对双胞胎,总能眼看出两人差别。
禅院甚尔还记得五条悟来禅院家拜访事,去年锳纪砍五条悟,今年过年例行拜访,五条悟八成会跟来。
锳纪老老实实地应。
亮介忍不住问:“如果族长要求锳纪少爷出席……”
甚尔立刻说:“那就放直毗人鸽子。”
锳纪:“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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