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棉花又等等,便似笑非笑地看着方应物,“不过老夫不需要靠这个,也可以登上首辅宝座。这份功劳落在老夫身上未免有些浪费,还是让给你们年轻人罢。”
“老泰山真乃通情达理之人,小婿敬佩得五体投地!”方应物连忙赞美道。
刘棉花脸色忽然拉下来,冷哼道:“在先前,只怕你把老夫当作是目光短浅庸俗之徒罢?难道老夫这次辅在你心目中,就是如此水准人?”
刘棉花越说越有些激动,“你也不用对老夫吹捧拍马,与些许蝇头小利比较起来,还是你人心更为重要罢。难道老夫还能不知道,你人心才是最值得看重?
从头到尾,是你小看老夫!或者说,在你心中,直都是这样小看老夫,老夫对此已经忍耐许久!”
样,老夫还以为贤婿内心感到恐惧,所以匆匆来找老夫这里求个安心。说得也是,万眉州这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手段也十分阴毒无耻。”
方应物又险些联想起很多不好画面,再次强行将这些画面消除掉,然后咬牙道:“能谈点别吗?”
刘棉花大义凛然地说:“还有什比你安全更重要?贤婿当老夫是眼中只有利害得失,却忽视亲戚安危人?”
看这样子,不对刘棉花透露几分,那今晚这关过不去。方应物百般纠结后,无奈回答道:“不知道老泰山可否知道,泰山带这两个月频频地震事情?消息还没有传到京城。”
刘棉花闻言变色,泰山地震可是关系到社稷安危大事情。他连忙追问道:“既然尚未传到京城,但你又是怎知晓?”
方应物高声道:“小婿知错!还望老泰山大人大量!”“知错就好!”刘棉花大手挥,原谅方应物。
方应物小心问道:“那是不是可以谈谈小婿人身和家庭安全问题?”刘棉花狐疑道:“难道你是为这个才痛快认错?”
“不!”方应物口否认道。
对这个问题方应物笑而不语,他没法回答什,只能装模作样,让刘棉花自己脑补。果不其然,刘棉花立刻想到,方应物与东厂关系密切,莫非是通过东厂渠道得到消息?
“如果消息属实,那老夫就舍生取义,上疏言明此事!”刘棉花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说。
果然如此!方应物险些哭,摘桃子不要摘得如此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好不好?心里琢磨着如何才能将这件事抢回来。
沉吟片刻后,刘棉花又开口道:“说泰山地震应在东宫?正因为东宫不稳,上天才降下示警?这样解释固然能说得过去,但是那边也可以反过来解释,说东宫失德,导致上天示警,又该如何反驳?”
“这个简单,以不变应万变即可!”方应物再次故弄玄虚道,说完这句便闭嘴不言,打死也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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