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日常攻击自己
奏疏还少
？也不多他这
次。
“那就只好让
那老泰山出面。”方应物又道。汪芷有点糊涂，怎
事情又扯到次辅刘吉身上？
只听得方应物说：“你可不知道，这老人家认定这两年是他更上层楼机会，而且是这辈子最后机会。故而为压倒别人，想刷名声快迷瞪，这次弹劾你任务就让给他罢！”
这也行？汪芷十分无语，说来说去，还是这种令人讨厌感觉。她想要方应物明白，她不是予取予求人像木偶，更不是有事就用下夜壶，而是活生生人，女人！
“你刚才说，不许攻击你，那就只好换个人。改成叫老泰山上奏疏弹劾你，以后你真有变故，就算那老泰山白捡回点声望。
将来他若能当上首辅，对内廷你也没坏处，毕竟你在内廷有些事情也需要外朝配合。
从这边来说，如果那老泰山出面，别人也会联想到身上，也勉强相当于撇清与你嫌疑。”
听着喋喋不休各种冷酷无情没人味分析解释，汪芷只觉得身子发寒，空前孤独寂寞冷感受萦绕在全身。
此时只手扶上她肩头，“对不起，不会说好听话哄人，让你失望，周遭这环境也不许有太多花前月下儿女情长感情用事。不然会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特别是你这样特殊身份，宁愿大家都好好活着，也不想壮烈地失败。”
汪芷慢慢抬起头，狠狠白方应物眼道：“谁说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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