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娘子惴惴不安地说:“若这样做,个不好只怕方老爷会恼火。”
汪芷便愤愤道:“还更恼火呢,尤为可气是不知道该向谁恼火!”
这个问题无解,何娘子知趣地避而不谈,望望天色已是黄昏,便问道:“汪公子今夜如何安排?”
汪芷吩咐道:“要先暗中观察几日,不便让别人知道行迹,今晚就暂住于此处,你布置下。另外用不到许多人,你再传话出去,店外那几个望风都散罢,只留在后院把守几人即可。”
何娘子得吩咐,面安顿汪芷和几个护卫,另面传话让把守在酒家门口外围护卫先散去。
随领着辽东杂铺姚员外,扭送两个太监过来,声称是要到东厂状告这两个太监招摇撞骗。”
噗!汪芷险些将茶喷出来,“到东厂来告状?亏他想得出来!真是善于仗势欺人。明摆着就是想借名头来欺负人,又不欠他!”
何娘子问道:“那不管这事?要不要奴家去传话?”汪芷挥挥手道:“罢罢,该怎样审就怎样审罢!”
最后,何娘子很不确定地说:“还有件事,是方老爷私事,听说他确定要在半年后秋高气爽时候成亲。”
汪芷放下茶盅,略失神,幽幽道:“那,也该换地方住。”
却说在街头另边,绑方应物贼子已经等到有点不耐烦,矮墩汉子对虬髯头目道:“夜长梦多,还是不要费心思,直接卖给张老三利落稳妥,少赚些银子也认。”
虬髯头目回头道:“再等等,若刻钟后还没有动静,们就此走人。”
不料再等他转过身,没精打采地向那酒家看去时,却见酒家门外那些护卫模样人都离开。
虬髯头目立刻打起精神,对其余二人道:“观望半晌,没见有什人进店,此时大概客人无几,正好去与当家人交涉。”
随后又吩咐说:“去去便来,你们看好这个书生,不要叫他走脱!等要到银钱,们扔他再走也来得及。”
这年头大太监都在宫外置有外宅,没有才叫奇怪。汪芷说该换地方住,当然说是要将外宅搬个地方。
何娘子知道汪芷心思,当初汪芷可是将方家西边相邻宅院买下来,不过直租给别人,没有自己去住。今天听汪芷意思,难道要搬过去住?
她便试探着问道:“汪公子你真要搬到那里?”
汪芷撇撇嘴道:“有何不可?不然买那处宅子所为何来?你当是说笑?方家从今起想必要开始整治宅院屋舍,那也开始收拾。
什时候方应物成亲,就什时候搬过去住!不止是,你还有孙大姐儿都过去住,紧紧地挨着他家里,不能叫姓方得便宜还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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