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石
，图就是有备无患。若刚才若王公公受不
激，准备下死手，那方应石就要亮出这具腰牌。东厂提督可是权阉汪直，王敬公公再嚣张跋扈也得给汪直面子。
所幸王公公还残存几分理智，强行克制住当场打死方应石念头，但心里仍在左思右想。
此人若非奉方应物命令，绝对不敢如此说话。这种行为怎
看怎像是不知死活脑残，但据王敬所知，方应物肯定不是脑残，那用意何在？
煞费思量间，王敬眼角偶然瞥到干儿子那里，却见王臣脸色难看、神情恍惚，顿时就起疑心，便开口喝问道：“你有什事情瞒着
？”
王臣噗通
声，跪在王敬面前，哀声道：“干爹饶命！”
之前他做梦也想不到，看起来天衣无缝计划，却被方应物如此轻易地化解掉！
本来只要造成既成事实，让己方占便宜，哪怕是背着干爹擅自做主，最后干爹也得认账。
但现在完全不是这回事啊，不但没有折腾到方应物，反而看起来要让干爹丢次人！王臣敢肯定，得知真相后，干爹肯定会连杀人心思都有，自己这次实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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