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为首衙役同样也瞠目结舌,时间不知所措……他只是要为县尊分忧,却不料扯出个东厂人物,而且还对此人极尽羞辱用刑!
他个县衙衙役,拍马也追不上东厂人物,东厂有点地位人物灭他就像踩只蚂蚁!想到这里,那为首衙役真像成热锅上蚂蚁,心惊肉跳地问道:“空口无凭,有何为证?”
柴东冷哼道:“衣襟底下暗兜里藏有腰牌,看便知!”他这心里极其窝火,好端端地被群卑贱衙役私自抓捕拘押起来,简直莫名其妙,全都他娘该死!
但此刻形势比人强,柴东也不得不暂时按捺住自己,“在下身负朝廷机密事,不能如实对诸位相告。但不知者不怪,只要放在下,也不问尔等姓名,所有账务笔勾销,大家只当素不相识如何?”
那为首衙役翻出腰牌仔细看又看,沉吟不语。他又想起桩,这东厂官校潜伏在县衙门外,还策划泼妇告状,意欲何为?很明显,是冲着自家县尊去。
当然进班房就等于寄人篱下,无论是嫌疑犯还是原告被告,免不被勒索好处,这也是衙役重要生财之道,甚至有时候衙役会将班房当成私设公堂地方。
听到要用刑,柴东变脸色,怒道:“尔等也敢!”
为首衙役嘲弄道:“怎不敢?”随即对左右吩咐道:“将夹棍搬来,给这厮个见面礼。”
柴东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左右开弓抽两个耳光并被两人死死按住。随后便见夹棍套在自己脚踝上,忽然股钻心刺骨疼痛渗入脑髓中,便忍不住大喊声。
“继续,不要停。”为首衙役不为所动,再次吩咐道。
他面临个艰难抉择,该不该相信这东厂官校话?或者说,是应该不做二不休,反正已经得罪过,便直接弄死此人,埋在后院里人不知鬼不觉,东厂那边也不会想到几个衙役会绑东厂人杀掉。
还是就此放掉此人,然后举家逃出京城,投奔在皇庄当管头亲戚去?
自从醒来后,柴东头始终嗡嗡作响,此次连番剧痛,险些又昏死过去。
为首衙役蹲下来对柴东叹口气道:“你这是何苦硬撑着?这里没有别人,若惹怒们,把你宰掉往后院埋,没有人会知道你曾经来过这里。”
柴东闻言倒吸几口凉气,他知道面前这人所言不虚,并不是吓唬他!公门里黑人黑事比比皆是,根本不足为奇。
想至此处,柴东像是变个人,厉声喝道:“吾乃东厂缉事官校,尔等胥役之徒谁敢动?”
东厂缉事官校!几名衙役听到这个身份后齐齐大吃惊,下意识地面面相觑,最后齐刷刷地看向为首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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