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哥这人心直口快,开业那天,就不来,怕他看到会生气,到时候大家都不愉快。”
纪守拙听,这铺子江樵装修,江樵怎能不来,“那怎行啊!会跟翔哥解释,你别担心。”
江樵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好像很为难模样,纪守拙见状继续道:“而且翔哥迟早都会知道,你总不能直不来吧?”
江樵还是沉默着,纪守拙有点急,“你还说会来帮忙,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看到纪守拙焦急神情,江樵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逗你,肯定会来,就算翔哥赶走,都不会走。”
说话间,江樵好像往前凑点,但很快又撤回去,纪守拙依旧感觉到似有似无吻。
“怎夸?”纪守拙被这吻弄得心猿意马。
“夸人你都不会?发自肺腑,还要问?”
纪守拙将视线挪到边,“那你很厉害,能记得这清楚。”
“你怎不敢看?是敷衍?”
推车进小区。
把小推车放到车位上,又陪着纪守拙将车上东西搬回家,两人随后赶往铺子里。
铺子已经彻底完工,纪守拙里里外外看好几圈,江樵做得滴水不漏,没有遗漏任何东西。
纪守拙像是怎都看不腻,手扶着操作台边缘反复抚摸,还蹲下去仔细打量好几次。
他俩在操作间,隔着两道玻璃,视线里挡些东西,从外面得很仔细才能看到里头情况。
“你就知道逗。”纪守拙撒开江樵手,江樵逗自己,自己却是认真,反倒显得自己特别傻。
“但是也是发自肺腑,真,谁赶都不会走。”江樵从兜里拿出笔记本,“这个给你,完璧归赵。”
纪守
“没有!”纪守拙替自己辩解,他确实不大会说话,江樵能把铺子装潢成这样,自己很意外,很惊喜,可这些话说很多遍,他贫瘠表达能力无法将他内心中感觉贴切地描述出来,他只能握住江樵手腕,真诚道,“辛苦。”
江樵笑着低头将纪守拙吻住,纪守拙还是不怎会接吻,好像太久没亲过,他又变得生疏起来,起初还有点被动,往后缩缩,直到自己扣住他后脑勺,这才没有躲,双手抓紧自己腰上布料,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这吻并没有持续太久,纪守拙先呼吸不畅败下阵来,他舔舔嘴唇,脸上露出不自然红晕。
江樵用手指擦去他嘴唇唾液,“通知过邹叔和翔哥吗?”
“今天晚上就给他们打电话。”
江樵将纪守拙拉起来,把人围在操作台旁,低声问他:“还有要补充吗?”
湿热呼吸扫到纪守拙脸上,江樵正用鼻尖轻轻摩擦他鼻尖,“没有,你都准备替准备好。”
“就这样?”江樵垂着眼睛,将视线停留在纪守拙嘴唇。
纪守拙动动嘴唇,抬眼对上江樵眸子,“那还要怎样?”
“你不夸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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