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守拙!”江樵厉声打断,他拉住纪守拙手加大几分力度,“宁愿你还在气骗你,为什要说这种话,这就是你给理由吗?”
纪守拙懦弱惯,他本能有点想逃,动动手腕,发现完全挣不开,只能继续沉默。
“别你都可以不知道,先回答问题,你还喜欢吗?”
纪守拙嘴唇嚅动下,刚刚在看到江樵瞬间,他确实很诧异,他没想到江樵也会到这儿来看看,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之前回忆,就是属于他和江樵。
他不知道梦到过多少回,他俩大半夜在铺子里做点心场景,梦里切都很真实,他也能清楚地认识到,陪着他是江樵。
远处保安大叔已经进工地大门,江樵却没有着急发动车子,刚才两人对话被打断,现在想要继续下去有些困难,可他不想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比谁都清楚,他如果不主动点,他和纪守拙之间就彻底玩完。
“守拙,你还没有回答问题,如果是莫愚,你会给他次机会吗?”
手腕上温度没有完全散去,纪守拙微微侧头,目光看向挡风玻璃,如果是莫愚……
“不知道。”
模棱两可回答,让江樵顿时有希望,纪守拙回答是不知道,而不是果断拒绝,他把拉住纪守拙手,强迫纪守拙转过身跟他对视。
“不知道东家日记里有没有写,不光答应过你,也答应过他,会直陪着你,你别让食言。”江樵声音有些颤抖,“拙哥,特别想你。”
纪守拙只觉得用什东西要涌上来,他迅速低下头,手掌渐渐扣住江樵手,越握越紧。
掌心温度就是纪守拙最好回答,江樵心下动,把将纪守拙拉进怀里紧紧抱住,纪守拙没有挣扎,下秒,江樵觉得后背热,纪守拙搂住他背,将额头靠在他肩膀上,肩膀上片湿热,纪守拙好像哭。
小声地抽噎逐渐变成恸哭,纪守拙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怨气都全部发泄出来。
谁都可以骗他,但是江樵不行,江樵是他最信任人
“你说不知道,还是有希望是不是?守拙,你对还是没有那绝情是不是?”
纪守拙用目光描绘着眼前这张无比熟悉脸,他有时候甚至会想,要是切事情都是江裕做就好,那他对江樵恨也能彻底些,那他对江樵就能彻底断念想,偏偏造化弄人。
“江樵,昨天看到爸爸日记,爸爸很喜欢你,如果早点看到这本日记,在所有事情都没发生之前,在你想起切之前,爸爸认可们关系,肯定会很高兴。”
纪守拙顿顿,江樵颗心也随即提到嗓子眼儿,所以现在呢?现在纪守拙是怎想?
“知道真相后,有时候也会想,如果什都不知道,还能记恨你辈子,偏偏没有所谓误会,反倒不知道该对你,你是江家二公子,只是个卖点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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