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最近挺忙,没时间话就跟姐姐去吧。”
洪令暗暗松口气,“还想说等忙完这阵,爸那儿要是急话,就你跟你姐去。”
股友摊开手,“那前几回确实是涨,消息也没错啊,看你最近是太衰,你不买时候就涨,买时候就跌,什运气啊?你别不是得罪哪路神仙吧?”
股票这玩意儿本来就是三分实力七分运气,都玩这东西,还能不信运,但洪令正冒火,逞强道:“放屁,分明是你触霉头。”
“回头找个大师给你算算,给你转转运。”股友随口又道,“那这儿内部消息你还要不要听啊?”
洪令懒得搭理他,叫计程车直接回家去,这路他都在想,他财运倒头,不应该啊,他哪回不是逢凶化吉啊,难道真要照股友说那样,找个大师给他算算,真有小人挡他财路?
进家门,发现纪巧荷纪守拙,还有纪尤青都在,洪令火气堵在嗓子眼儿,半晌才找到自己声音。
姐想听听你打算做什?”
江樵办法很古怪,让他俩最近尽量在洪令面前提起爸爸,越频繁越好,偶尔最好还能将爸爸遗物放到平时不会放地方。
纪守拙姐弟俩眉头紧蹙,没明白江樵到底要干什。
江樵叹口气,他那边也刚刚安排好,“知道,不听洪令亲口承认,你们是不会相信,所以,先别问,照意思先做。”
“阿令,什情况啊?”
“怎……今天回来这早,守拙今天没出摊吗?”
纪巧荷头也不抬地回他句,“没什事就回来,顺便把尤青也接回来,守拙说想休息段时间,好好看看铺子。”
“呵,那挺好……”洪令有点不知道该说什,干笑两声,转头去换鞋。
又听纪巧荷开口道:“今天公墓人打来电话,说爸爸隔壁那座坟在下葬时候撞掉爸爸坟上石屯,连那棵桂花树都刮断,人家说是愿意赔,问们怎办,虽然个石屯装饰作用,无伤大雅,但是总不能直放任着不管,们得尽快找个时间去看看。”
听到提起纪传宗,洪令就格外别扭,他“嗯”声。
洪令不耐烦地推开股友胳膊,他也想知道什情况,前些日子,股友说有内部消息,他怕消息不准确,买得不多,就当是试试水,没想到真涨。
那会儿股友还调侃道:“你看吧,都让你多买点,你还不信,赚这点都不够你还赌场利息。”
股票这玩意儿就是这样,买得不多,赚少也会后悔,这股友消息倒是多,后来他跟着买两回都赚,随之而来胆子也变大不少。
就在他上头之际,他好像走霉运似,股友不买时候,他个人赔,赔得他畏手畏脚,后面不敢跟,股友又个人赚,看股友赚钱他眼热。
他气急败坏道:“你不是说你有内部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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