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时间临时开个会,时间上有点紧,已经超过三点,江樵急匆匆地往门外走,他大哥在身后叫他都没有听到。
江裕看着江樵身影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回头脸茫然冲曾瑞泽道:“他干吗去啊?”
跟在江裕身边这多年,曾瑞泽早就学会职场生存身后,小樵动向自己实时监控着,但又不能事无巨细地跟江裕告状,影响两兄弟感情,也让小樵记恨自己,只有江裕开口问时候,自己才会上报。
“这些日子小樵总往纪守拙出摊小学门口跑。”
江裕不可思议地拧紧眉头,丝毫不掩饰脸上嫌弃,“江家怎出这个没出息东西?”
是尤青听错,还是对方打错?
纪守拙坐到纪尤青身边,“你确定是打来找爸爸吗?”
纪尤青拼命点头,别他没有听懂,但爸爸名字他可是知道得很清楚,“他叫爸爸洪令呢。”
作为家人,纪守拙对姐夫没有任何防备之心,也没有想过怀疑任何东西,大概是现在自己缺钱,所以对钱这个字眼儿尤为敏感,钱从哪儿来呢?可能是姐夫找工作后赚,点儿工资拿来炒股,那姐姐知道吗?
“小叔,小叔你快看,是们家!”
。
家里有中午吃剩下饭菜,纪守拙拿出来热下,他刚在厨房就听到电话铃声,但铃声响几声就没响,他估计尤青应该是接电话,没有叫自己去听,多半是姐姐姐夫打回来。
“是爸爸打来吗?”纪守拙放下碗筷问句。
纪尤青噘着嘴,“不知道。”
“不知道?”纪守拙有点意外。
曾瑞泽推
接电话时,电视被停在财经频道,刚好在报道鹿角街拆迁新闻,给到鹿角街镜头很少,纪守拙依旧看到自己铺子晃而过,只是那镜头太快,快到他都没来得及多看两眼,很快画面转到对负责人采访上面去。
负责人叫柯文,纪守拙记得这个名字,这人跟莫愚大哥关系很好,柯文在接受采访时脸上挂着平易近人笑容,直乐呵呵地回到主持人问题。
“未来这里将是市里最大商业中心……”
纪守拙盯着电视心里说不上来是什滋味,镜头里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动工开除,灰扑扑街道,早就不复往日模样。
最近这些日子,江樵总是会在下午三点准时离开公司,五点样子又返回自己岗位。
茶几高度有点矮,纪尤青从沙发上滑下来,坐在地上吃刚刚好,“是个叔叔,他问爸爸买不买什‘鼓’。”
“什鼓?”
纪尤青哪儿知道什鼓啊,他只见过每年过年舞龙舞狮队伍里大鼓,“打鼓?还说这次陪,下次钻回来,这个叔叔有点凶,说话,他就说打错。”
纪守拙顿下,他还不至于像他小侄子样什都不懂,又能赔又能赚,还能是什“鼓”?
但是……姐夫从来没在他们面前提起过他有炒股啊,而且姐夫哪儿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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