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樵转身就往房间走,他大哥在他身后喊他,他也充耳不闻。
最坏结果也就这样,大哥也没有威胁自己把柄。
到家楼下时候已经很晚,纪守拙想不起来自己是怎走下山,又在路边吹多久冷风才搭上计程车,总之这路他浑浑噩噩。
付车钱,司机着急拉下个乘客,很快便开车走,鹿角街上商铺都打
门口保镖已经被撤走,江樵跑出房间也没人拦着他,他在楼梯口便追上纪守拙。
纪守拙猛地抽回手,生怕江樵触碰到他,狠狠地盯着江樵脸,“别碰,不想再看到你。”
纪守拙目光看得江樵心惊,手尴尬地举在半空中,眼睁睁地看着纪守拙走下楼,再走出大门。
江裕不知道什时候站在江樵身后,他抱着胳膊,以胜利者姿态跟江樵炫耀,“姓纪那小子走?”
“你为什要叫他来,大哥,你为什定要做得这绝!”江樵双眼涨得通红。
为自己辩解,但是纪守拙话他不能完全否认,他不无辜,他初衷确实是为帮大哥才去鹿角街,但是……但是……
“守拙……不是这样……回去是因为们在起……们……”
纪守拙个箭步冲到江樵跟前,掐着江樵脖子,拳将人打到枕头上,他看向江樵眼睛里片猩红,太阳穴上青筋跳跳,他厉声反驳道:“跟在起人是莫愚,不是你,你,你江樵,你大哥是害死爸爸凶手。”
脖子上双手渐渐收紧,江樵攀住纪守拙手却没有反抗,怎办呢?他也不知道该怎办?是不是要命抵命,纪守拙才会消气?
因为呼吸不畅,江樵视线逐渐模糊,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这憋过气去,纪守拙缓缓松开手。
江裕有点意外,但很快收住情绪,“做绝?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后果,你姓江,是江裕弟弟,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事实,你能不知道纪守拙知道你是江樵后反应吗?”
他知道,只要纪守拙知道他是江樵,他和纪守拙就玩完,纸永远是包不住火,他做什都没用。
有些事情就该快刀斩乱麻,这事也算是处理得干净利落,江裕伸出手,“你俩也不可能在起,笔记本给。”
江樵手下意识伸进兜里,笔记本还在他身上,他不想纪守拙更恨他,恨他哥,“不给。”
江裕指着江樵手有些颤抖,他气不打处来,“你要不是弟弟,早叫人弄死你。”
“为什要骗?”纪守拙咬着牙关,像是有泪光闪烁着,“除爸爸,你是最信任人。”
如果不是今天亲耳听到,亲眼看到,自己对姐夫话都还持有怀疑态度。
江樵干咳两下,喉咙像是被刮伤样,只是出声都觉得扯得生疼,他不想,他没想过骗纪守拙。
答案已经不重要,纪守拙转身便离开房间,江樵见状,立马追出来。
“守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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