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愚听得心脏紧,如果自己没有回来,纪守拙再找过去只会扑个空,如果再被医院工作人员发现,可能还会报警,大哥打过招呼,他们会用怎样手段对付纪守拙呢?他不敢想象。
“没事。”莫愚轻轻拍打着纪守拙后背,这句安慰话,他说得很没有底气。
只是几天时间,纪守拙觉得恍如隔世,他整个身子压过去,用力地抱紧莫愚,像是在确认莫愚存在,生怕莫愚会再次溜走样。
肢体接触让肌肤反复摩擦,纪守拙很主动,他蹭蹭莫愚脸颊,随后连串吻从莫愚脸颊移到嘴唇。
嘴唇上触感柔软,莫愚脑子里顿时片空白,他忘躲避,也不知道回应,纪守拙吻他时候,他被动地接受,直到两人舌尖纠缠在起,他才渐渐找回到自己意识,搂住纪守拙,随即将人压到沙发上。
“家人”三个字安慰纪守拙,他绷紧神经也随之放松下来,他按住莫愚肩膀,撑直身体,想要好好看看莫愚后脑上伤。
“看看。”
这包扎技术看着比之前包扎得要细致得多,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压根儿看不到伤口情况。
莫愚垂着脑袋让纪守拙好看下,闷声回答道:“已经重新包扎,没什事。”
就莫愚能完好无缺地回来这点,也证明抓他人并没有为难他,可能真是弄错,人家还好心帮他包扎,只要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莫愚,提醒他姓江,他是江樵,如果说先前他和纪守拙在起,是因为失忆,那个时候他是莫愚,还能理直气壮,那现在呢?现在还跟纪守拙在起就是欺骗……
纪守拙见莫愚痴痴地看着他,迟迟没有动静,有点疑惑,“阿愚?”
江樵不知道他以后会跟纪守拙怎样,他不想设想,也不敢去设想,他只要当下,他手捂住纪守拙眼睛,手扒下纪守拙裤子。
沙发上挤着两个大男人着实有点勉强,江樵只能将纪守拙压在身下,纪守拙几次想要换个姿势,想看看江樵脸,都被江樵重新按回沙发。
三次过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叠在起,江樵压在纪守拙后背,将身体
昨晚那种无力和惶恐齐涌上纪守拙心头,自己那种投路无门,不知所措感觉还记忆犹新,他真不敢相信,真要是有人把莫愚抓走,真要是江家人,自己该怎办,自己该找谁要人去。
纪守拙停顿下,把将莫愚拥入怀里,“吓死……”
身体颤抖和剧烈心跳都清晰地传达给莫愚,他有些僵硬地愣在原地,犹豫下,才伸手将纪守拙抱住。
这种感觉很陌生,是记忆恢复后,没跟纪守拙说实话内疚和心虚,甚至不能像以前样,理直气壮地跟纪守拙接触。
到莫愚身上,纪守拙便很粗心,没有察觉到莫愚迟疑和异样,他哽着声音道:“都打算今天再去次那家私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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