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接到电话时还在开会,听江樵醒,连夜坐船赶回来,没想还没见到江樵人,已经听到他在病房里胡言乱语。
找到江樵时,江裕就已经听曾瑞泽说,说是江樵什都不记得,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照自己对这小子
听到“曾”这个姓,莫愚很快想起那个叫曾瑞泽男人,他猜大概就是那个男把他送来这间医院,不知道为什,他觉得那男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自己走,就像把自己强行掳上车样。
“不是!别叫他!跟他不认识!”
可惜小护士并没有理会莫愚拒绝,反倒还叫人看着他,“你们干什啊?叫家里人来接,你们让出去。”
可惜对方人多势众,莫愚点儿便宜没占到,别说是出去,自己差点因为情绪激动又晕过去。
被几个医护搀扶上病床后,莫愚意识到对方只是不让自己走,并没有什恶意,他试着跟这些人讲道理。
面耽搁,要纪守拙再等天看看。
纪守拙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回家,但他清楚,莫愚什都不记得,能有什熟人,而且就算是遇上熟人需要聚聚,也能回来跟自己打声招呼。
这些日子发生事情太多,纪守拙难免会往不好地方想,他怕莫愚会遇上不测,他怕……他怕东西很多,让他怎都睡不着,直到接到这通电话。
“拙哥。”是莫愚声音。
纪守拙猛地站起身来,说话都有些打哆嗦,“阿愚?你去哪儿!”
“真不认识什曾助理,得回家,家里人还等着,已经大半天,他找不到会着急。”
“你们能不能告诉这里地址,让再给他打个电话,叫他现在过来行不行?”
“就个电话,你们好歹让跟家里说声。”
面前这些人没有开口回答莫愚问题,反倒从门外传来个熟悉男声,“不认识人?还认识吗?”
病房门打开,个穿着黑色大衣,戴着眼镜男人走进来,他身寒气,面无表情,身后跟好些人,其中个就是那个叫曾瑞泽。
莫愚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好像是在家医院,但又不知道医院名字,也不知道回去路,“在医院,但是不知道是怎进来,也不知道这家医院在哪儿。”
听是医院,纪守拙呼吸都紧,电话里两句话说不清楚,莫愚声音听着很虚弱,但能给自己电话,估计还不算太严重,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问问护士,现在马上来找你。”
问护士……
莫愚抬眼,刚打瞌睡小护士已经醒,正跟他大小对小眼,没等他开口发问,那小护士抢在他前头将听筒夺过来,顺手往工作台上放,“您醒!您怎能乱跑呢?”
很快,医护人员将莫愚团团围住,几人七手八脚地将人架着往病房走,小护士还跟着身后说道:“您怎能自己拔针头呢,们现在马上联系曾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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