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钊来休养,赵奇秋以为鲜明楼会收敛些,但万万没想到,鲜
那老实肯干、沉默不语模样,令赵奇秋登时飘飘然,感到自己宛如个旧社会奴隶主。
赵奇秋目光在对方身上放肆扫过,并假装昏昏欲睡样子,内心却随着对方走过,逐渐有些火热起来。
赵奇秋老脸红,快速瞄林钊眼,发现对方是真睡着,这才松口气,暗中唾弃自己,呸,这什肮脏龌龊思想,快住脑!
“咳咳!”当鲜明楼又次从面前路过时,赵奇秋问道:“厨房有什?”
鲜明楼放下推车,摘掉手套,提起茶壶给赵奇秋倒杯水,这才道:“不知道,要不要去看看?”
粗糙石阶两侧夹着不少青苔,中央干净整洁,块块蔓延至顶上,两扇厚重木门紧闭,块古旧牌匾在林间幽凉清风中纹丝不动,上书三个闲云野鹤般大字:
澄水寺
赵奇秋和林钊并排在躺椅上躺着。
躺椅放在正殿前廊道上,眼前就是微起波澜潭水。
林钊最近肺病又犯,雨天有些咳嗽,赵奇秋便干脆怂恿他上山来休息几天。原本林钊那是无论谁说什都不会请假人,但听赵奇秋终于要邀请他到山上“房子”里,考虑三天后,暂时原谅去年赵奇秋诈死事,请年假上山。
赵奇秋认真思索片刻,目光从鲜明楼左边眉毛,看到右边眉毛,又从上边碎发,看到微微滚动喉结,当终于对上鲜明楼有些灼热目光,赵奇秋内心登时痒痒,说句:“不去!”
实在是最近鲜明楼露骨行为太多,叫他不得不防!
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
昨天说后院树上长个粗壮瘤子,非常影响美观,赵奇秋和他起去看,半路莫名其妙没走进后院,直接拐进卧房里!就好像那大床不知怎对鲜明楼有强大吸引力似。
鲜明楼听他直接拒绝,也没多说,重新戴上园艺手套,就去按赵奇秋说,整理那棵花树上莫须有“瘤子”去,连带着其他所有植物,三天半已经长高截,平时都是野狗子打理,经过昨天,这个艰巨任务落在鲜明楼火力旺盛肩膀上,还严格禁止他使用法术和傀儡。
这路山道可不好走,林钊好不容易上山,看到澄水寺牌匾时,硬是愣半分钟。
不过没两天,到底是林家长大,放下工作后,他很快就适应这种什也不干日子,更别提生活应有赵奇秋犯人伺候,简直不能更腐败。
此时在暖风吹拂下,林钊脸上盖着本钱冠冕闲书,已经睡着。
而赵奇秋眼睛半睁半闭,看着个人在前面湖心廊道上走来走去。
这人推着辆手推车,车里放着水桶、喷壶、工具箱、长剪刀、镰刀等物件,精壮修长身体上套着简单短袖短裤,头上则戴着顶宽沿草帽,趟趟在赵奇秋面前来回,小车空着去,满着回来,仿佛除草修剪庭院是件再有意思不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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