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礼貌话赵奇秋是不能直说,于是话到嘴边,毫无预兆变成记老拳,猛然击中鲜明海腹部。
赵奇秋笑:“那里不提供观光服务,你要想进去,就继续说下去,免费送你几年。”
鲜明海闷哼声,手上力量顿时松,眼看赵奇秋毫不客气甩开他钳制,缓片刻,却垂下目光低声笑起来。
赵奇秋:—
“……”赵奇秋心里有点臊得慌,脸上勉强维持着淡定:“既然这容易懂,不如你告诉刚才在想什?”
鲜明海无声叹口气,胸口在精致礼服包裹下深深起伏下,脸上笑容消融般逐渐消失:“其实真正想告诉你是,赵奇秋,只要你出现在面前,就会有很多,很多,莫名想法,这些想法都是关于你,从很早以前……就是这样,你说这是为什?”
小臂上随着鲜明海话题深入而传来越发紧迫力量,就仿佛对方不止想让他听着,还想强迫他感受到其中真诚般。
即便鲜明海话音依旧温文尔雅,但衬着那无机质镜片,赵奇秋心中莫名感到阵寒意。
不笑鲜明海,突然又有点像他兄弟。
秋,如果想知道你为什这对,这个答案,需要什条件才能交换呢?”
“不知道你说什,也不知道什答案,”赵奇秋忍不住挑眉:“应该怎对你?”
鲜明海笑容不变,就连话内容也不变,赵奇秋甚至光看他笑不达眼底神色,就知道他要说什——
“们之前不是朋友吗?”
赵奇秋不知道第几次看到鲜明海这样神色,顿感头疼不已,甚至内心也忍不住怀疑起来:难道鲜明海那时候真把自己当朋友?
赵奇秋不情不愿想到,好在除开五官,鲜明海这小身板,跟鲜明楼比起来,倒显得单薄不少……
草!
赵奇秋狠狠皱眉,感到手臂阵剧痛,好像股怪力要把他手臂捏断般,同时鲜明海突然抬起手,平衡被打破,赵奇秋脚步向后退去,眨眼身后撞上走廊墙壁。
“麻烦你不要走神,赵监狱长,”鲜明海仿佛要看进赵奇秋眼里:“已经再认真不过。”
“你……”你是认真想死吗?
还是只是单纯因为自己和鲜明楼走近,让他执着于抢夺鲜明楼拥有,哪怕是微不足道友情?
谁知脑海中刚划过友情两个字,赵奇秋就喉咙紧,某个黑暗场景又双叒叕刷新出来,后脊猛然涌上阵尴尬,眉头顿时皱死紧,赵奇秋心不在焉道:“‘之前’太久远,如果那时候有什做不好,建议你也别往心里去。”
说完抬脚要走,小臂却骤然紧,赵奇秋不由有些惊讶看着鲜明海,对方抓着他力气竟然不小。
“……你这是干什?”
无论手下力道有多重,鲜明海神情却依旧温和友善:“赵奇秋,你知不知道,你真很容易看懂,能告诉你刚才想到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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