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懒洋洋、用自己熟悉到极点语气道:“你不说都差点忘,前段日子,你还伤害过次。你害住进医院,住好几天,都不能早些回家。”
“啊——————”
叫川逾男人在地面无处躲闪,如挨宰羔羊般任人蹂躏,鲜明楼身体时比时更冰冷,脸色也跟着苍白起来,终于,他喉咙干涩喃喃道:“你……你在做什?”
听到声音,那个人停手,伴随川逾苟延残喘痛哼,转过身来。
鲜明楼不由自主后退步。
那里还有个自己根本没有想到身影。
眼前总共有两个大活人。
其中个,已经伤痕累累倒在地上,周身及地面布满血色,四肢以扭曲形状被随意摆放,而对他施以私刑人,此时就背对着自己,站在猎物面前。
受伤男人似乎是因为疼痛,又像是因为其他东西,神色阵阵扭曲,口中嘶哑问道:“让死个……死个明白,告诉,你是怎知道,是怎……知道?”
他身边人却只是低头看着他,那微微歪头模样,显出十二分认真。
他自认根本没胆量去直接找那个人问个清楚,只能先问问别人。
原本墓园就偏僻,如今四周景象更越发荒凉,鲜明楼心里却宛如邪火在烧,脑海中所有乱七八糟想法逐渐被清空,只剩唯个念头——不可能!
直到傀儡壹号提示他犯人近,鲜明楼放慢脚步,好半天,急促呼吸才平缓下来。
四周石头变得巨大,植被稀疏,松树扎根在石缝里,仿佛是石头在给予它们养分。
这些霸道阴沉树木,仿佛吸收所有灵气和养分,四周空气死气沉沉,只有厚厚青苔勉强得以生存。
伍百年面容,自己梦里都在想,从十三岁开始,就时常在想。
有段日子,以为自己是恨透这个人才会梦到他,可违和是,自己醒来后,总想再恨他遍。
眼前便是那张熟悉脸,熟悉神情,熟悉到骨子里。
猛然,鲜明楼神
“不懂……”得不到回应,受尽折磨男人目眦欲裂,彻底疯狂:“不懂!上次明明困住你!为什这次没用,你到底是什?!……应该在山上就杀你!该死黑匣子!该死!该死!!该死——”
男人声音猛然停止,他狠狠咬紧牙关,脸颊颤抖,才能不让痛苦惨叫溢出喉咙。
那人脚踩在他折断过几次手腕上,开始新轮折磨。
“川逾,”那人突然开口,鲜明楼浑身也不由颤。
这个声音!!
深吸口气,鲜明楼沉着脸,悄无声息攀上处陡峭石坡,眼前终于豁然开朗。
片,bao露在烈日下惨白石滩。
在这样细碎石滩上,越大树木越难以生长,所有景象顷刻间览无余。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眼前出现毫无准备画面,鲜明楼浑身顿时如坠冰窟。
原来自己不是唯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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