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赵奇秋还真老实三天,第四天早上,林钊大发慈悲摘下手表,并刻意对旁李培清道:“晚上八点给他戴上。”
赵奇秋:“白天怎离体啊。”
林钊道:“不关事。”
赵奇秋道:“还好早有准备。”随即从口袋里拿出根白布绑在头上,白布当中写着个“孝”字,孝字两边对联般描着两排蝇头篆文,往沙发上躺,赵奇秋撂下句:“千万别碰。”就眼睛闭,安详生魂离体去。
临走前身后阵杂乱声响,伴随李培清哀嚎:“大,大哥别,别冲动!他说——说不能碰他!!”
赵奇秋看,咽口唾沫:“这……没必要吧。”
装着定魂符手表,这准备工作也太充分!
林钊演示般给他摘下手表,只听滴滴滴滴刺耳声音在卧室里响起,林钊手机也跟着铃声大作。
赵奇秋傻眼,那边林钊亲自又给他戴上,随着警报声消失,林钊难得露出微笑:“赵奇秋,假如收到你摘下手表消息,你就死定。”
赵奇秋:“……你这是手铐吧。”
赵奇秋刚回到肉身,已经感觉到身边旁人气息,人他刚才回来就见到,现在则本能开始装死。
“回来?”耳边响起毫无起伏声音。
不得已,赵奇秋眼皮掀开条缝,林钊面无表情搬椅子坐在床边。
赵奇秋登时想就隐私问题讨论番,林钊看着窗外道:“日出时间已经过,天不亮你不回来。你想死吗?”
赵奇秋舌尖话头转:“大哥,让再住几天,不想走,还是你家好。”
赵奇秋嗖下赶紧闪人。
孝字当头,阴气迎人,赵奇秋登时感到晨光威力减弱,路上专走阴影下,很快也到澄水寺别院里。
鲜明楼和衣在走廊角落睡三天,身上穿还是来时那套,四周环境更十足陌生,不时有他没见过妖物、鬼魂故意从眼前经过,可偏偏,这三天他竟然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安稳。
白天见得最多,还属野狗子和那屁大男孩,二者只是忙碌侍弄花草,并不和他说话。鲜明楼倒享受这种状态,不时上去帮点小忙,也懒得说话。
终于,大
林钊:“你可以这认为。”
“你这是在践踏人权。”
“经过昨晚,你不配有人权。”
赵奇秋沉默片刻,开始讨价还价:“那三天后有事要出去趟。”
林钊站起身:“你能老实三天再说。”
林钊依旧面无表情,那仿佛是“留得住你人,留不住你魂,你还是给老子滚”意思。
赵奇秋又道:“保证这几天不再离体。”
“你保证有用吗?”
赵奇秋正想问那你想怎办,就见林钊从口袋里掏出只手表,慢条斯理抓起赵奇秋手腕,伴随咔哒声,给他扣上,大小刚好。
这手表有些奇特,塑胶材质,像儿童手表,原本表盘地方,此时是个封闭夹层,再看里面张黄纸,明显是符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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