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
“大官人,你看,妾为你重新布置这处院落,用来参禅静修、吸收灵气、锻炼灵体,都是再好不过,在这里修炼,即便受伤,呸呸,定然都会快些痊愈。还有大官人你年纪轻轻,切记光阴无情,韶华易逝,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赵奇秋推开那只手,虚弱道:“你到底想说什……”
王四娘道:“大官人,有那个时间,多念念经不好吗?”
赵奇秋:“……”妈!
痕迹。
这处庭院大小和正门口池塘没有可比性,但胜在小巧而精妙,充满幽寂之情,园中植物生长虽茂盛,却经过精心布置,分不多、分不少,条潺潺细流蜿蜒穿过小院,涌进终点石钵中。
水不断从石钵粗粝边缘溢出,冲洗下方石台,又与溪流汇聚在起,淅沥沥作响,在它不远处,则砌着处低矮木台,上面别无他物,只有个蒲团。
鲜明楼紧紧注视着那不起眼蒲团,脑海中已经闪过青年在上面闭目静坐模样,心跳不由时快时慢,再次感到口干舌燥,又不由庆幸自己此时仍戴着面具。
就听身边青年道:“四姐,烤炉呢?”
王四娘竟然羞涩起来:“妾就喜欢你念经时模……哎呦!臭小子!”
王四娘抬眼,正对上两只黑溜溜小眼睛,新仇旧恨涌上心头,顿时觉得那笑脸滑稽,脸蛋也跟猴屁股似讨厌,哼道:“鲜明镜!别当脾气跟大官人样好,可没同意你来,撒野就回家去!”
面具后面传出鲜明楼声音:“几年不见,老阿姨还是喜欢动手动脚,现在时代不样,女鬼猥亵活人是要先承担法律责任。怎说也是公务员,为百年哥安全,还是不走吧。”
赵奇秋:法律?公务员??百
鲜明楼:“……”
试图加快脚步王四娘只能回身干笑声:“给你放在后院。”
赵奇秋默默盯着王四娘看半天,希望后者能收到眼神里强烈控诉和谴责,谁料这个死女人良心丝毫没有动摇,反而想赶紧把这茬揭过去,理直气壮道:“桌椅板凳,两株葡萄,都给你移过去,放心吧,这就带你去看,大官人,妾还给你留片瓜地呢!”
赵奇秋:“……”个男人怎可以连这点自由都被剥夺,他已经习惯在这个院子里吃烧烤、晒太阳、写符篆、看闲书,离家几天就被换个地方,活人没有人权吗?!
赵奇秋刚张张嘴,唇上片冰凉,只手轻轻捂住他嘴,四娘皱着秀眉,露出妥协表情,嘴上却说着无情到极点话:“大官人,有件事妾直想说出来——你那黑炉子着实有碍观瞻,放在这个方位,每当妾走过,便感到气息不稳、戾气上升,由此可见,那铁疙瘩可能于风水不利啊!再说那葡萄,去年结什东西,大官人不是都倒牙吗,要长成不得再过两年?先搁后头养养吧,那边现在水土,可适宜长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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