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秉书彻底崩溃:“鲜明楼!你小子到底是哪边,你帮他还是帮?!”
“喂!”季福压低声音朝他们喊道:“秦秉书,你小声点,还嫌不够热闹吗?”
直到鲜明楼塞给秦秉书瓶水,才算堵上他嘴。
这边赵奇秋也暗自擦汗,念经这事算是蒙混过关……等等,他凭什要心虚,他根本没做错什好不好?
时间总是不让疲惫人好好休息,众人只觉得水还没喝几口,那边季福已经在不停看表。
赵奇秋镇定保持微笑,丝毫没有把骄傲自满表现出来:“才华横溢,无师自通。”
秦秉书:“……”脸皮竟然这厚,有点比不过啊靠!
沉默片刻,秦秉书道:“能教吗?”
“磕百个头就收徒。”
“……”
伞带走,”鲜明楼言简意赅:“让来看看你死没。”
秦秉书顿时大窘:“怎知道介物是不能带进来,你没说啊!”
“你也没说你要出来开荒,”鲜明楼似笑非笑瞧他:“不是说要教训谁吗?”
赵奇秋闻言也变得似笑非笑起来,哦声:“教训谁啊,感觉挺困难,还要动用青川伞。”
秦秉书简直有想死冲动,暗骂这两人唱和、简直夫唱妇随!怎关系比他想象还好?自己当初是怎死缠烂打才和鲜明楼说上话,本以为鲜明楼除自己之外就没有别朋友,这个姓赵又是从哪冒出来?
“都半小时,没回来也没有口信。”季福站起身。
江清河毫不在意,也跟着站起来:“金晴在海京整天混吃等死上班,他说话不如不听,不要拖,妖怪靠不住。”
或许是妖怪坏话说不得,这边江清河话音才落,远处林间倏忽闪过个白亮光点,如同萤火虫般大小,只
秦秉书出离愤怒:“你念经念有那好吗,这是拜你啊还是拜佛啊?!”
赵奇秋:“嘘……别乱说,不过这倒是个办法,你出家也能学,还更加系统。”
“……”
秦秉书还算英俊面容逐渐扭曲,嘴里说着:“那掐死你应该也不影响。”咬牙扑上来。
鲜明楼抬起胳膊,轻轻松松就把他推回去。
做任务之前,秦秉书确专程带着自家爷爷手札和青川伞,跑到鲜明楼学校去找人。
要说那所学校,管理简直是变态,他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在鲜明楼指导下学会如何驱使青川伞,不想这次不仅捅个篓子,就连青川伞也表演把何谓叛徒。
因为这赵奇秋,他分分钟众叛亲离啊!
秦秉书心中悲愤交加,充满委屈,盯着鲜明楼看半晌,感觉这个没良心可能是不会帮着自己教训赵奇秋,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低调为好,重重哼声,对赵奇秋道:“你念经念不错,打哪儿学啊?”
赵奇秋对秦秉书能屈能伸态度登时刮目相看,只不过这话说非常不是时候,那边鲜明楼听到念经两个字,就微微顿,朝赵奇秋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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