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奇秋不去也不行,上辈子有些事情提早
冯汇道:“打给他们少年班负责人,这边和海京样,预备役成员也有综合评分,表现不好给他扣完算。”
赵奇秋:“……哦。”头次见到告老师如此行云流水。
“欸,看这脑子,”冯汇又淡定瞅眼赵奇秋:“你这种连培训也不去,应该不知道什是评分吧?”
赵奇秋适时露出个虚弱微笑:“请是病假。”
“知道,身体不好,抵抗力低嘛,”冯汇面不改色:“但看病因不是直没查出来吗,这几天观察你面色,觉得你得是年四季睡不醒综合症。”
赵奇秋捏捏手里筷子,不想冯汇闻声而动,出现在旁边:“怎回事?”
冯汇上下打量那年轻人,已经明白,别人都穿制服,只有眼前这位毫无顾忌,连脸上目中无人态度都让人感到格外熟悉,很可能是永深这边预备役,俗称新建局溜达鸡。
“什怎回事,灵牌呢,这鬼收是不收?”沙滩裤笑笑,眼中露出隐隐兴奋,看向夏利目光犹如看个便宜物件。
赵奇秋也懂,这人就是想找借口拿夏利练练手。
冯汇也不争执,呵呵笑掏出手机。
冯汇可记得清楚,档案里关于赵奇秋灵根描述那栏,令人费解写“难以参照”四个字。
似乎真是不好形容,那后头还画个无比复杂狭长形状,下笔十分潦草,可见当时混乱情景。最关键是,普查单上这项检测后头签负责人名字,正是金晴那只狐狸。即便金晴现在不怎靠谱,刚工作时候还是够认真。
冯汇也想象不出这狭长图案究竟是什样灵根,但现在小孩只要有灵根,身体素质就是杠杠,赵奇秋这病假请也太敷衍。
殊不知赵奇秋是真无辜,除请假条上“体质虚弱”是李培清幻想出来症状外,赵奇秋连年跑医院可是点不掺水分。
灵气重启都三年,他哪能闲着,借着上辈子记忆,没事就往外边跑,那是谁也拦不住。有时候早上去学校上课,下午人就没影儿,过几天搞得身伤回来,每每林钊按住他想要顿好打,赵奇秋就两眼翻躺进医院。
见冯汇二话不说开始打电话,沙滩裤神情充满不可思议,说声:“你就是打给谁都没用,这是们这规定懂吗?”
可当冯汇冲着电话里说几句,又把手机递给他,听着听筒里传来声音,沙滩裤那脸顿时就阵青阵红,最终把手机往桌上扔,瞪冯汇和赵奇秋眼,大步流星走。
冯汇嗤声:“这点道行,别说少年班呢,就是正式工,敢这嚣张也得好好治治。”
赵奇秋好像有点明白为什孙建航让冯汇带队:“冯叔,你刚打给谁?”
冯汇不由看眼赵奇秋,对方双丹凤眼能见底似,认真倾听模样像足三好学生,叫人差点忘这是赵奇秋第次主动叫他冯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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