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中午,众人好不容易赶到永深市新建局门口,仰头
只是阵法这东西,比符篆还要高深,有个防御大阵,就不能叠加其他小阵法,导致这座光鲜大桥要定期“除草”,也是没谁。
赵奇秋正看他们热闹,手臂阵冰凉,仿佛冰块靠过来,只小手第无数次企图往他手里钻。
“大哥哥,你在看什呀?”
赵奇秋收回手臂,放下手里习题集,弯腰从脚下书包里掏掏,取出本——钢笔字帖。
“……”身边朱源沉默片刻,忍不住道:“之前那颠都能睡着,快到市里你又要练字,你是人吗?”他都不用细看:“别以为瞎,这本字帖你写快三年还没写完,求求你放过它吧,你瞅瞅这两页,你写那叫字吗?”
安然无恙。
此时从凤深公路上下来车都堵在收费站,排成四条长队,好半天也没辆车动下。
“下去看看。”说着,冯汇干脆跳下车,游客般往前去。
不到十分钟就回来,对车里道:“大桥拦起来,环卫检修呢,说再过半小时才通车,你们谁下来活动活动。”
喊两声没人动弹,冯汇自己在旁边扶着腰活动起来。
说完还往赵奇秋身边空座位看眼,圆脸阵扭曲:“夏利,别理他,他又看不见你。”
小女孩闻言,无辜大眼看看朱源,干脆撇过头去。
朱源顿时痛心疾首,都替夏利这小女鬼心酸,缠着谁不好,偏偏缠上这位。要知道,赵奇秋在新建局虽然是个比较内敛香饽饽,但熟悉他都知道,赵奇秋可是没有阴阳眼,这都两年多,夏利直被当成空气。
当然,跟厉鬼讲话不能算什好事,被厉鬼纠缠更倒霉,但赵奇秋开始装挺像那回事,其实简历上就没有阴阳眼,也不知道夏利这小姑娘怎就这执着。
朱源最终把这归结于厉鬼脑袋本身就有点不好使,夏利死时候年龄又小,估计心智都不健全,放着旁边这样个温暖大哥哥不来抱抱,每次都去找赵奇秋这个负心汉,真是没有品位。
环卫干活,那他们就别妄想用新建局关系先过去。
现在环卫工人和以前不样,不仅权利很大,“技术”含量也高,起码要使得动符篆。去年就有个新闻,国外某首都环卫工人集体罢工,仅仅周时间,整个城市疯涨植被就差点恢复到灵气重启之初状态。
所以现在环卫部门薪资待遇不仅赶得上新建局,工作安全性还高,还是铁饭碗,每天申请当环卫人员年轻人能从劳动局楼里排到楼外。
说是要等半小时,实际上过个多小时才让进城,赵奇秋往外看,大桥人行道上,十来个穿着工作服青年正焦头烂额处理小山样高植物碎渣。
明眼人看就知道,金河和这座桥上都被布置森严罗密阵法,经渭分明隔开公路那头莽莽大森林,为自然是保护永深这座人类大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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