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瞥秦颐眼:“你做梦也这坏?”
秦颐怔瞬,不由得笑出来:“你就是这想?”
沈清棠别过脸去,不理会秦颐,而秦颐这时凝视着沈清棠已经烧红如玉耳根,心头动,忽然就伸手推——
沈清棠毫无防备,竟是下子从树上坠下去。
沈清棠:!
这时,秦颐抱着沈清棠轻轻落在庭中那棵槐树树梢,便含笑握着沈清棠手,道:“打开看看?”
沈清棠出神地凝视会面前珊瑚树,便忍不住小声道:“这个梦也做太好吧?”
秦颐眸中笑意更深几分,反而不再催促。
果然,沈清棠自己恍恍惚惚会,就还是忍不住内心雀跃和期待,轻轻伸手,摘下颗金铃。
这颗金铃系着飘带上写着“白首同心”四个字,背后是沈清棠和秦颐名字。
“不会是在做梦吧?”
那赤金色眸中有丝温柔笑意闪过:“你就当是做梦吧。”
沈清棠甜甜笑。
·
确实是像做梦般。
。”
沈清棠:?
还没等沈清棠反应过来,他便被秦颐抓住手腕,猛地带——
长风席卷而过,红衣飘展荡漾,同沈清棠轻柔白衣交错到处。
沈清棠就这样被秦颐拉着,飞上天际。
不过下瞬,沈清棠就跌入到个宽阔温热熟悉怀中,秦颐看着他,勾唇笑:“别想,再赌气,这晚就这过去,还是进屋吧。”
沈清棠:……
秦颐真是,在他梦里都越来越坏。
而且这不是做梦吗?梦
沈清棠笑笑,放回去,又饶有兴趣地去摘另个。
他摘个又个,不知疲倦,雪白清丽面容上笑意却愈发甜美明朗。
直到——
凝视着红绸上“日日同心,夜夜相守”那八个字,沈清棠脸上再次浮起片红云,然后他就嘟囔着悄悄把铃铛扔回去。
秦颐目光动,明知故问:“这个怎?”
尤其是等沈清棠回到洞府之后。
满庭铺满鲜红色海棠花瓣,无数大红色丝绸飘带和金铃系满庭院中每棵树,每条飘带上都写着漂亮遒劲字,都是秦颐笔划亲手写上去。
这都是沈清棠曾经幻想过。
他说灵植都是最善良,若你许愿,它听到,就可以帮你完成。
只要这个愿望不太贪婪。
有金光围绕着两人交织旋转,沈清棠在半梦半醒间,身上便被披上件精致华丽朱红色外袍。
鲛纱织就,镶金嵌玉,还缀满饱满玲珑红色珊瑚珠,风吹过那外袍衣摆,发出悦耳清脆响声,隐约还有动人沉稳龙脑香气在两人周身浮动。
秦颐此刻也摘下面具,露出他那张宛如玉雕般俊美绝伦面容。
他额头上此刻多出条朱红色金带,粲然生辉,贵气逼人。
沈清棠看着眼前如此好看秦颐,此刻只觉得不真实极,他忍不住就伸出手,轻轻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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