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没想到会是这样个结果,骤然怔,接着就眉头慢慢皱起来。
可秦颐是真想走。
甚至已经有仓皇要逃意思。
没办法,沈清棠只能把拉住秦颐,道:“兰庭你多陪会啊。”
秦颐:
很快,秦颐给沈清棠擦干头发,这时他正想把那擦湿帕子放到旁,忽然眉头就皱皱,将那帕子拿到鼻尖前嗅下。
嗅完,秦颐脸色骤变,立刻就别过脸。
沈清棠方才本来还在悄悄纳闷这寒舍草难道没用?
可看到这幕,沈清棠就知道有用。
不过他还是装作什都不知道样子,轻轻抓住秦颐手腕,柔声道:“怎兰庭?”
沈清棠头发很好,乌黑沉润,放在手中也是大把,却纤长柔软无比顺滑地坠着,丝毫都没有毛糙和分叉。
秦颐边给沈清棠擦头发,边就沉声数落沈清棠道:“你们这临水,本就湿气重,你还洗完澡不擦干,就这想风寒?”
沈清棠趴在秦颐膝盖上,微微泛起红润雪白面庞上勾出点笑意,却只轻声道:“知道,不是赶着见你?”
秦颐:……
最终,秦颐闭闭眼,只道:“下次不许这样。”
木屐,眉头皱,立刻沉声道:“慢点,别跑那快!”
说着,也飞身迎上去。
两人相会在浮廊中央,沈清棠扑上来,就被秦颐抱个满怀。
幽香扑面,秦颐这时抱着沈清棠柔软身躯,静静转两圈,才将人放下来。
而此刻,秦颐才发觉沈清棠居然是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是湿,往下看,雪白漂亮玉足踏在光润木屐里,上面还沾着点湿漉漉水渍,边缘都冻得有点微微泛红。
秦颐回过神来,皱着眉把那帕子扔得远远,便问:“你方才去配跟你说那些东西?”
沈清棠点点头,若无其事地道:“嗯,就是在找寒舍草时候,柜子坏,那草泼身,才去沐浴。”
秦颐:……
随即沈清棠就感觉到秦颐搂着他手僵硬下,整个都有点避讳意思。
紧接着,秦颐便不动声色地扶起沈清棠道:“今日你也累,要不先休息吧,改天再来看你。”
“好。”沈清棠嗓音柔软至极,总是惯会撒娇。
秦颐明知沈清棠性子,可也舍不得再说重话。
后来想想,沈清棠大事上总是清醒无比,也就这些小事上像个孩子。
也罢,像就像吧。
若真是完美无缺人,他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日日牵挂,舍不得丢开手。
秦颐心头沉,没等沈清棠拉他手,就把将人抱起来,快步走向屋内。
沈清棠先是微微惊,但觉察到秦颐情绪后,他便静静笑,将头轻轻埋在秦颐怀里。
·
屋内燃起个小碳炉,顿时温暖起来。
沈清棠这时伏在秦颐膝盖上,枕着片柔软雪白手巾,秦颐手中还拿着另外块干透,细细地给沈清棠擦着他湿润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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