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沈清棠身上威压却已经骤然消失,滚烫怀抱也离开。
沈清棠下子就跌倒在地上,低低喘息起来。
可这时他记挂着秦颐,强忍着胸口翻涌血腥气,便又竭力挣扎着爬起来。
然后沈清棠就看到身是血秦颐正踉跄着站起身,扶着墙吐出口血,便试图往密室深处走。
沈清棠心头痛,跌跌撞撞地就扑上去,把抱住秦颐。
“兰庭,你醒醒啊——”
沈清棠嗓音颤着,显然是极度害怕。
忽然——
咬在沈清棠肩头尖齿骤然停住,点点收回去。
沈清棠泪眼朦胧地喘息声,微微睁大眼,竭力抬起头。
秦颐……在喝他血。
秦颐……是不是要走火入魔?
恍惚间,沈清棠终于模模糊糊地生出这点意识来。
本来沈清棠潜意识里还直紧绷着情绪,强忍着痛苦,告诉自己秦颐还受着伤,他不能先倒下。
可意识到秦颐可能要走火入魔这点,沈清棠忽然就有点崩溃。
过头,清瘦腰身却已经被人从身后猛地掐住!
沈清棠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按倒在地上,乌发散落地,同时,股剧痛又从他肩头传来,鲜血淋漓而下。
沈清棠痛哼声,长眉紧蹙,顿时疯狂地挣扎起来。
然而,滚烫又铺天盖地威压就这倾泻而下,带着种对猎物势在必得侵略感,当头罩在沈清棠头顶。
威压罩下那瞬间,沈清棠彻底失去挣扎力气,整个人就如同被折翅膀鸟儿,软软跌下去。
秦颐身体骤然僵,接着他便压抑着沉声道:“松手。”
沈清棠不听,只是紧紧抱着秦颐腰,又仰起脸去看秦颐。
此刻他长睫湿漉漉,还带着泪水,眼眶又红,把雪白漂
然后他就对上双血色猩红眸子,里面压抑着无尽情绪和。
“别哭。”
“是不好。”
秦颐开口,嗓音极度沙哑而疲惫,连字音吐出来都显得有些模糊。
沈清棠瞳孔微微收缩。
偏偏在这时,只手猛地攀上沈清棠肩头,撕拉下扯破他袖子,露出鲜血淋漓肌肤。
沈清棠崩着那根弦彻底断。
浓密长睫颤抖着,滴滴眼泪就这不受控制地从沈清棠眼眶里掉出来。
不是痛,就是好难受好难受。
被困在秦颐滚烫怀里他,哭出声,嗓音哽咽,带着点点喘息,哭得人心都抽紧。
跌进个滚烫又熟悉怀里。
但这次,这个怀抱带给他除压迫便是侵略,再没有丝温情。
冷汗涔涔而下,沈清棠神情恍惚又痛苦,根本反应不过来这到底是发生什……
而他肩头痛还在加深,尖锐齿扎进他柔软肌肤,温热舌尖缓缓掠过,似乎在攫取肌肤深处那蕴藏着能量甜美鲜血。
这种行为过于疯狂,原始又充满兽性,简直就像是野兽在猎杀自己心爱猎物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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