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翔心有些抽紧,拆开沈溪儿信,沈溪儿学来雨翔风格,废话连篇,雨翔找半天才发现Susan消息:
你很牵挂她吗?想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听许多人说她进区中就被选上校花,追求者不要太多噢,有谣言说她和位理科尖子关系挺好,她也写信
雨翔马上买几张邮票把信寄出去,觉得早天让罗天诚收到此信,他林雨翔就多点快乐。
然而出气归出气,疑惑仍然存在,比如人家扇你巴掌,你回敬他两巴掌,心理是平衡,但你脸却依旧灼痛。
为打消疑虑,雨翔又给沈溪儿写封信:
溪儿:
为避免你忘记,先报上名字——林雨翔。如雷贯耳吧?闲着无聊给你写封信。
占Susan。雨翔长吐口气,想多亏自己胆大心细推理缜密,刚才悲哀全部消失,构思写封回信。
般来说,看信时快乐,回信时就痛苦;而看信时痛苦,回信时就快乐。雨翔没有王尔德和奥登曾那怕回信,展纸就写。
DearLuo:
展信更佳。
身在异地,身心飘泊,偶见昔日友人(是友人还是敌人?)之信,感动万分。
雨翔恨不得马上接下去问:“快如实招来,Susan怎样?”但这样有失礼节,让人感觉是在利用,便只好信笔胡写“近来*雨绵绵,噩运连连”;“中美关系好转,闻之甚爽”,凑三四百个字,觉得掩饰用篇幅够,真正要写话才哆哆嗦嗦出来:
突然记起,所以顺便问下,Susan她最近情况怎样?挺牵挂。
写完这句话想结束,但觉得还是太明显,只好后面再覆盖些废话,好比海龟下蛋,既然已经掘地九寸,把蛋下在里面,目达到后当然不能就此离开,务必在上面掩上些土,让蛋不易察觉。
雨翔满心期待地把蛋寄出去。
果然种豆得豆,三天后雨翔同时接到两人来信。雨翔急着要看罗天诚反应,拆开后却抖出自己信,上面句话用红笔划出来,即“现任本市最佳之文学社之社长,罗兄可将此消息转告Susan”,旁边指示道:既然你与Susan“通信不断”,何必要转告?雨翔幡然醒悟,脸上臊红片,想智者千虑,必有失。批示旁边是对这条批示批示:说都是真话,你不信也罢信也罢。
信里提及Susan,挚友大可放心,Susan与情有多深自明,俩通信不断,彼此交心,解极深。至于信里提醒情况,确不知,但信任她,朋友之间讨论题目有何不可?
不知罗兄在区中生活如何?望来信告之。切都好,您大可不必操心。现任本市最佳之文学社之社长,罗兄可将此消息转告Susan。
祝学安
写完信后雨翔扬眉吐气,但觉得不解恨,再加几句:
P.S,罗兄,十分抱歉,复信简短,主要因为手头有堆Susan信,要赶着还信债,匆匆止笔,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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