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浪费时间跟他客套，倒是他带来
那些堕落使徒科学家和军官让人有些兴趣，
跟那些人简单聊
会，基本上确定件事：只要不跟他们探讨深渊帝国发展前景、新旧帝国路线、深渊区扩张以及深渊希灵行事方针等敏感问题，这些堕落使徒竟然跟正常人没什
差别！
他们也能平静地和你交流，逻辑清晰地辩论问题，有理有据地跟其他人交流自己观点，其中还有几个科学家很有幽默细胞，而那两名看上去像双胞胎样堕落使徒将军更是很温和家伙，他们尤为喜欢跟人讨论伊凡塞恩面瘫情况——
“伊凡塞恩陛下二十七年前笑过次。”名将军这说道。
“你应该记错，陛下上次笑是在八十八年前，二十七年前那次他是表示惊讶。”另外名将军信誓旦旦地对保证。
看样子这面瘫比潘多拉还严重啊！
基本情况就是这样：第次在战场之外地方跟堕落使徒接触，第次不是抱着火拼心态和对方说话，第次看到这种没有疯狂倾向深渊污染者，所有感觉都是新奇。不得不承认在之前几年间帝国好像都没怎考虑过要深入解堕落使徒，除分析他们战斗方式和行军部署并制定个又个战斗计划之外，们从未在解堕落使徒思维方式、性格变化、心理模式等方面投入过太多精力，以至于现在看到两个堕落使徒互相开个玩笑调侃两句都会令和现场其他帝国兵惊讶莫名。
暂时来到旁，默默思考着这种新奇体验带给自己深层启示，深渊希灵则默不作声地跟上来：“其实这很正常，你看到那些科学家？个纯疯狂、没有逻辑个体是不可能继续研究工作，还有那些军官，如果他们不能保证思路清晰、理智而又严谨，那即便深渊区实力再增强几倍也会被你们用战术轻而易举地打败。所以很多污染者都是很清醒，这是你当年那不完整净化所产生效果。当然，深渊区也有彻底失去神志疯狂家伙，但他们只能被有理智高阶使徒控制，成为炮灰，又被称作‘撕裂者’。脑子清醒统治没有脑子糊涂，而彻底没有脑子就只能当做怪物军队，这就是们那里规矩。”
“那你们跟正常希灵使徒到底分歧在什地方？”皱着眉，不敢相信新帝国眼中从头疯到底堕落使徒原来跟自己人竟然没什分别，“转化过很多堕落使徒，当时确实没认真分析过他们在污染状态下思维模式，但他们疯狂是显而易见。”
“战斗状态下会有所失控，越低级个体越这样，”深渊希灵叹口气，“不管你信不信，也直在研究解决这个问题办法，毕竟更有理智军队才能更强大，们自己也不喜欢变成疯子。至于分歧……还是那句话，目标不同罢，善恶观念都是站在特定立场上才有意义，只不过你们所代表是高度秩序，是虚空中主流阵营，因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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