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错过……于是你根据惰性深渊
性质推断出它是不致命？是你自己推断还是当时已经有这个研究结论
？”
“这个研究本来已经进入尾声，但主管这个项目科学家没能做到最后，他被抽调去参加X项目，所以最终这个结论是
自己推导出来，”深渊希灵脸上表情似乎有点自豪，“虽然最初只是
个类似超级管理员程序组，但有足够数据资源和计算力作支撑，本身研究……或者说推导能力是不会比任何个研究员差。”
“于是你故意想让复仇军感染惰性深渊？为啥？”
“不管你信不信，当年就想知道让希灵使徒在感染深渊之后保留神智会怎样，”深渊希灵眨眨眼，“当时只是个粗略设想，但你可以把那看成是如今‘堕落使徒’或者‘深渊使徒’雏形，只不过那时候完全不敢确定感染之后情况会是什样，自然也没有‘堕落使徒’和‘深渊使徒’概念。现在看来这应该就是个感染程度问题：感染严重，拥有神智，性情大变并且破坏欲不可控就是堕落使徒；感染较轻，拥有神智，性格略有变化但仍保持本性就是深渊使徒——当年可没想到这细，只是觉得假如有人能在感染之后还活着，并且保留思考能力话，说不定就找到抵抗深渊新方法。然后就这办：让复仇军接触并不致命惰性深渊。用刚刚在数据库里看到句话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他们已经误打误撞进入个被污染世界，凑巧把所有条件都凑齐，那就让他们充当最后次试验试验对象吧。反正死不，而且说不定就成新支族——当年就是这认为：被感染并保留神智希灵使徒应该算是种新支族。只不过后来发展有点出乎预料……”
“你没想到被感染只有珊多拉个人？”想到复仇军情况，“他们战斗力好像有点超出你计算。”
深渊希灵表情很古怪：“不只是超出计算那简单好，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能跟座深渊之门抗几万年，最后珊多拉个人跳进大门竟然还毫发无损地出来，这意志力简直变……”
面色不善地看着她：“你注意点啊，那是媳妇。”
深渊希灵：“……好吧，那就不谈这个话题。总之这件事确实是安排，当时想法是可以让复仇军具备对深渊抵抗力或者适应性，这也算个双保险：即便‘安全屏障’失效，复仇军跑到深渊区，他们也有很大几率存活下来。现在看来这个计划漏洞很多，不过你应该理解，当年对深渊解也是有限，能筹划到这步已经很尽力。”
莉莉娜从刚才安静到现在，此刻终于又控制不住，她像只小猫样在身上使劲蹭蹭，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深渊希灵：“那你现在对惰性深渊解应该比以前多吧？那到底是个什玩意儿？”
“有个猜测，”深渊希灵又露出那种高深莫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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