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知道这些之后
就开始研究应该如何利用这个发现，最初想到
是在‘这
侧’复制来自对岸物质，但很快这些尝试就纷纷失败
：来自对岸物质是无法复制，或者说能复制出来，但它永远不会呈现出想要属性，于是退而求其次……”
终于把切捋顺：“你想到架桥，集体迁移到对岸？”
“这只是第步，迁移之后第二步就是集体进化，会尝试改变所有使徒生命形态，好让整个种族完全免疫深渊——哪怕只能在对岸免疫深渊，这也是巨大进步。第二步要实现起来是非常容易，改变物质形态和属性是简单技术。第二步结束之后会在对岸以当地‘秩序’建造全新支族，甚至建造另外个希灵帝国，最后再通过‘桥’把他们送回这侧……”
“于是他们在‘这侧’也会完全免疫深渊，”瞪大眼睛，万没想到深渊希灵竟然筹划着如此宏伟个计划，所谓架桥竟然还只是第步，“你要打通虚空两侧，在两岸各建立个互为镜像帝国，从今往后希灵使徒将成为完全免疫深渊污染种族……除跟其他同级文明开战或者自己作死之外，帝国就真不用担心遇上敌人，你这是直接把帝国最大敌人给无效化啊！”
深渊希灵微笑起来：“至少听上去是可行，不是
？”
思绪开始飞快运转，无数个之前始终想不明白谜团开始个个对上号：们曾经得到数个黑梭，这些黑梭虽然也受深渊污染，但它们某些部件却完好出奇，塔维尔等专家开始认为这仅仅是因为“对岸”深潜技术高超，但现在看来这很可能就跟免疫有关；们也知道深渊“底层”有个反常秩序区，越过某个分界面之后，深渊污染性反而在快速下降，现在看来这个“底层”很可能压根就是对岸，如果能越过分界面，那之后就已经不再是“下潜”，而是向对岸“上浮”过程，当年奥卡姆猜测“污染消退”其实只是个假象，真正情况是越接近对岸，那里深渊对这侧秩序事物也就越不敏感而已；还突然想起自己每次进入“神游虚空”状态时所“看”到幻境，那不断起伏海洋，个试图回归平静但永远波涛不息平面……这很可能也跟深渊希灵猜测模型有关！
“你猜测可能是对！”猛然看向对面深渊希灵，“‘看’到过虚空真实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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