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杀人!”平冢刑警喃喃道。他定是想到若木彻头盖骨凹陷是因为被推倒而致可能性。“或是单纯意外。”
“对,凶手根本不想杀害若木彻,只是偶然听到和阿姨谈话,心想绝不能让自己女儿和若木彻那种男人结婚,定要全力阻止不可——”
“等下!”不出所料,平冢刑警果然打断,“佐佐冈伸幸不可能是凶手,他半身不遂,瘫痪在床,更何况他早已在星期六晚上因心脏衰竭而去世。”
“但他确是凶手,至少杀若木彻是佐佐
不在场证明。”和嘴上说正相反,平冢刑警显得有些难以释怀,“请继续说。”
“尸体是从〇三号房搬出,屋里也残留有血痕。这样来,就会让人先入为主地认定〇三号房是现场。然而事实上凶案并非在〇三号房发生。而凶手必须留下痕迹,以强调〇三号房是现场。所以凶手才进行分尸,并带着其中部分来到安槻公寓。想那部分应该是两条手臂。凶手用电锯把两条手臂锯得零零碎碎,连手指都锯下,给屋内装饰上大量血迹。”
“所以只有双臂被锯得那细碎。”平冢刑警突然抬起头来,“这说来,匠先生目击到那些纸箱是……”
“对,除装有双臂那箱外,剩下五箱应该都是空。真正装有尸体箱子被弃置到各个地点是在凶手到安槻公寓做伪装工作之前还是之后,不清楚。但只要真正装有尸块箱子被发现,再加上目击证词,被搬出来纸箱自然就成装有尸块真货,凶手让人以为现场是〇三号房目便达成。”
“不过,就算凶手想以便笺将匠先生引到现场——不,现在该称为疑似现场才对——他又怎知道你定会上钩呢?”
“因为他偷听和阿姨在周六白天谈话。”说明和阿姨在咖啡馆碰面时始终感觉被人盯着,直到与阿姨分别,回到公寓之后,“这个案件导火线,应该就是和阿姨谈话。谈话中,阿姨,bao露若木彻性格,也,bao露自己和他关系。想凶手直到听那段谈话才知道这些事。”
“匠先生认为泽田直子女儿香里是凶手吗?她杀和母亲发生关系若木,又杀害母亲并将母亲死伪装成z.sha,以此来报复背叛自己两人?但假如是这样,要怎解释她不在场证明?难道她两个朋友也是共犯?”
“也曾这想过,但本案最大关键,便是凶手伪装现场理由。为何凶手处心积虑地隐瞒真正现场?”
“这当然是因为……”平冢刑警语气似乎在说“这时候你怎又说起这个”,“只要知道现场在哪儿,凶手身份就,bao露。比如现场是凶手家之类。”
“正是如此。也就是说,般情况下,计划杀人时,只要凶手有正常人智商,都不会选择在自家犯案。然而凶手家却成犯案现场,这说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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