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个属于全世界孩子上路。站在故乡那条国道尽头友谊桥上,在稀薄空气里,从凌晨开始等待,从不凝望过往每台汽车。1988点烟器烧坏,向个路过司机借火,但不想在这个时刻再和任何陌生人言语,所以只能支接着支抽烟,那火光才不会断去。自然,站在车外。几个小时后,香火终于断,俯身进车,捏把小家伙脸说,找找烟。打开汽车扶手箱,掏到在最深处个小玩意,取出来发现那是只录音笔,搜寻记忆,才想起那是娜娜扔在这台车里。它躺在这里面已经两年,接下播放键,居然还有闪烁着最后格电,娜娜轻唱着摇篮曲,不知道是不是空气越稀薄,声音便传越远,还是
随后,告诉医生道,再说,先去追她,要不就跑远。
在这座江城来来回回耗掉十多箱汽油,去几乎所有旅馆和桑拿,问每个餐厅和网吧,再未找到娜娜。幸运是,也许不幸是,自己未被感染。在寻找无果以后,回到来地方。两年以后,正要出发时候,接到个电话,相信娜娜有电话号码,定是在洗澡时候她偷偷拨。中途个夜晚,丢过次手机,但是早就去等待着电信局开门补卡。这个电话拨打者是个女孩子,她说,有个礼物要给。
说,快递给。
她说,怕丢,不能快递。
说,那就寄挂号信。
女孩子。
大夫下子站起来,问,你是她什人?
说,是她朋友。
大夫忙说,快去找,们也都要找,这个要找到,卫生局也要登记监测。
说,去找,她往哪个方向走,要监测什?这以前干什你们也能查出来?
她说,会超重。
说,那怎办?
她说,是娜娜个姐妹,她交代过,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怕信号中断,马上到屋外,说,娜娜在哪里?娜娜怎样?她当时是怀孕,后来怎样?
电话里说,你地址是哪里?娜娜说过,放心吧,给你,都是好。
大夫说,不知道她干什,就知道出这个门,她知道检查结果以后,她说她要去给她老公打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后来人就不见。这个定要找到,不光光是她自己事情,还有肚子里孩子,她不能跑,要做病毒母婴阻断,生时候也定要特别注意,否则很容易被母体感染,乳汁也是不能喂,而且现在还小,不要也还来得及。小伙子,你快去追回来。
刚要往门外跑,又被医生叫进去,问,小伙子,你也要检查下,你和她是什关系?
说,朋友,但可能也要检查下。
医生说,来,你也检查下,本来是—批—批出结果,今天就给你单做个结果。很快,你等下就行。
木然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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