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殷玉离又示意下旁筷子。
沈庭雪神色诡异片刻,索性默默拿起筷子,从善如流地问道:“陛下要伺候用餐?”
殷玉离满意道:“总算聪明次。”
沈庭雪:……
他这时终于意识到这个心魔源头是哪里。
结果殷玉离终于忍不住,伸手就按在沈庭雪手背上,皱眉冷冷看他。
沈庭雪:“怎?茶也不让喝?”
这时,太监们布好菜,都退下去,殷玉离面色冷沉盯着沈庭雪就道:“你除吃,还会干什?”
沈庭雪沉默下,静静抽回手:“想要同说话就直接讲,你这样,猜来猜去,很累。”
殷玉离冷哼声,双手抱臂道:“现在什身份,你现在什身份?你就不知道揣测圣意?”
随即沈庭雪就别过头,去看那些太监布菜。
倒是没有出乎他意料,最前面就有盘山楂糕。
沈庭雪目光微动,淡淡笑下。
殷玉离看着沈庭雪又笑,就默默在他身边坐下来,坐下来也就罢,却还要来句:“就喜欢吃这种小孩子吃东西,酸酸甜甜有什好吃。”
沈庭雪看殷玉离眼:“你以前可不是这说。”
离,也是因为殷玉离虽然在小事上老是耍聪明把他骗得团团转,但大是大非上,殷玉离从不做不利他,或者有悖于他道德观选择。
从前沈庭雪对于黎闻鹤和林云思在宗门外做些事也略有耳闻,但他只以为那是些小动作,水至清则无鱼,所以他没有事事过问,也选择不管。
没想到……
他不管,黎闻鹤和林云思就玩出这大惊喜给他。
太让他寒心。
恐怕是上辈子殷玉离执念化成,而上辈子殷玉离做那久皇帝,天天被人各种伺候揣摩着,脾气有点阴阳怪气也是很正常。
也大约是因为上辈子看到他跳崖,求而不得怨念太深,所以这个心魔对他总有些别扭。
不过沈庭雪很清楚,心
沈庭雪怔怔,差点没咳嗽出来。
半晌,沈庭雪摇摇头:“天生愚钝,不擅长干这些,陛下有话还是直说吧,否则觉得猜辈子都未必猜得到陛下在想什。”
殷玉离:……
过好会,殷玉离拧着眉头,颐指气使地道:“跟陛下起吃饭,你为什只顾着自己?”
沈庭雪:?
殷玉离:“那时候没说实话罢。”
沈庭雪目光微动,没有理殷玉离别扭,只是自己拿块山楂糕,放到唇边慢慢咬口。
确实还是那酸甜柔软味道。
沈庭雪慢慢地吃着,殷玉离就盯着他吃。
沈庭雪也不理会殷玉离,吃完块,又自己去斟茶。
“又在想谁?”
殷玉离略带冷森嗓音响起来,沈庭雪立刻就收拢心神。
他抬头,对上殷玉离和跟在殷玉离身后那串布菜太监,哑然下:“你去弄吃?”
殷玉离淡淡道:“你管。”
沈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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