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自己都无法控制欲望。
比如魅毒,比如……现在他对殷玉离掌中那杯血渴望……
但若是殷玉离能看得见,他就能看到此刻沈庭雪面上那丝挣扎耻辱和痛苦。
可他即便没看见,也能猜得到。
所以除掰开沈庭雪手指外,他没有做任何多余事,只是握着沈庭雪手腕,防止沈庭雪再度自残。
然后,殷玉离便静静取出柄锋利雪亮匕首,和个玉杯。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手腕。
然后他便哑声道:“仙尊,冒犯。”
房门被静静关上,殷玉离也在这时拿出条黑金色腰带。
他蒙住自己眼睛,然后缓步走上前去。
伸出手,将那袭轻盈如云白衣,慢慢抱起来。
幽淡如雪清香顿时萦绕在殷玉离身周,他不动声色地抿下唇,觉得喉头愈发干渴。
开门!
·
在殷玉离将门推开那刹那,有温和日光倾洒进原本昏暗房中,恰好斜斜照在地上那袭白衣上。
原本素净淡雅白衣上沾染点点鲜血,异常刺目,那霜白长发迤逦倾洒而下,曳在地上。
映着日光,清晰地能看到沈庭雪原本莹白如玉面容此刻挂着层薄汗,连那霜白羽睫都湿漉漉,向来冷淡肤色因为药性冲突作用,从内里泛出片脆弱嫣红。
汩汩鲜血,下子就顺着他苍白手腕淌下来,滑进那玉杯中。
这期间,殷玉离没有露出点痛苦神情。
沈庭雪见到这幕,眼睫微颤,正想挣扎着说殷玉离不必如此,但他在隐约嗅到殷玉离那血液散发出来幽幽香气时,整个人却慢慢在殷玉离怀中僵硬。
沈庭雪并不怕痛,并不怕流血,那多折磨都未曾打断他风骨。
而他害怕事,唯有件。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狎昵行为。
而就在殷玉离将沈庭雪放在榻上那刻,沈庭雪直藏在袖中手指猛地攥紧,薄薄指甲掐进掌心,生疼。
殷玉离立刻便觉察到这点,这时他伸出手,把捉住沈庭雪纤细苍白手腕,便低声道:“仙尊别怕,不害你。”
然后,殷玉离就在沈庭雪挣扎抵触下,根根,将他那修长纤细手指从掌中慢慢掰出来。
沈庭雪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从前淡色薄唇此刻变成灼烧过水红色,上面还有残破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孱弱至极,却又带着种极致美。
四目相对,殷玉离深紫色眸中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便燃起团幽暗火。
这团火似乎灼烫到沈庭雪,沈庭雪挣扎着别开头,却又偏偏将他那浸着汗,脆弱雪白后颈,bao露在殷玉离眼下。
沈庭雪别开头时眸中那抹仓皇悄然落在殷玉离眼底,他微微眯眼,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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