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翻,扶澜神色就微微变。
原来清玠这几日,不光临摹他自己名字,还照着古人
随即,扶澜便叹口气,道:“你宫里伤药呢?”
清玠小心抽回手,取来瓶。
扶澜看那伤药,应当是姬长渊赐,便捉着清玠手,轻轻给他涂抹起来。
清玠这会就呆呆立在那,宛如木头桩子般,任由扶澜给他涂抹伤药。
扶澜给清玠上药,又帮他重新裹好伤口,便叹口气,笑道:“下次这种事,有陛下个傻子就够,你就别瞎掺和,懂吗?”
扶澜:……
最终,扶澜不容置疑地朝清玠伸出手道:“给看看。”
清玠:……
憋半晌,清玠终于还是伸出手,还小声解释道:“不小心被瓷片划,不碍事。”
扶澜捏着那只修长手,轻轻解开绷带看。
身边已然堆厚厚堆废纸,而最新写出来两个字,却已经颇有扶澜七分神似。
“写真好。”扶澜淡笑道。
清玠吓跳,他慌忙抬头看,就对上扶澜那双微笑眸子。
随后清玠就红着脸,匆忙下跪请安。
扶澜手虚虚扶住他,轻声道:“不用这客气,就是随意来看看,你写你,不要紧。”
句原话是这样:既然师尊不让召他们侍寝,其他探子也信不过,就有劳师尊亲自费心。
扶澜:……
感情姬长渊在这还能吃回醋,扶澜也真是拿他毫无办法。
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最终扶澜抬手就将手中信给焚毁,随后,他就个侍卫都没带,先去清玠清凉宫。
·
清玠眼眶微微红,低低嗯声。
扶澜知道清玠敏感,但也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戳清玠哪里。
尴尬片刻,扶澜就主动起身,走到那桌案前,凝视下清玠字,笑道:“几日不见,清玠字就写得这好。”
清玠闻言,果然愣下,随后他就红着脸,小声道:“还是您写得好。”
扶澜笑而不语,接着又随手翻翻剩下纸张。
深深刀伤。
扶澜眼皮微微跳,无奈道:“你以为看不出来?”
清玠脸上又有点红。
扶澜看着清玠这个伤口和表情,忽然就明白为什姬长渊要特意说让他来看看清玠。
这也是个傻小子啊。
清玠讷讷应声,却仍是垂着手,束手束脚,不敢再动。
扶澜看清玠眼,正无奈着想要劝他,忽然却发现清玠手腕上缠着厚厚层绷带。
扶澜:?
随即扶澜就皱眉道:“你受伤?”
清玠吓跳,连忙把手藏到身后,红着脸摇头。
扶澜抵达清凉宫时候,清凉宫已经装饰新,只不过仍是没有几个宫人。
还都是玩忽职守,坐在那打盹那种。
不过这样也好,惊动人越少,对于扶澜来说越好办事。
这会扶澜悄无声息地走入内室,就看到清玠认真坐在长案前,提笔写字。
写正是那日扶澜教给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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