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这还是扶澜失去记忆之后，头
次在姬长渊面前露出这般茫然
表情。
这就忍不住让姬长渊想起
那些在长华宫里日日夜夜时光……
姬长渊喉头微微紧，看着扶澜那淡色唇瓣，实在是没控制住自己，便伸出手，着魔般，缓缓抚上扶澜唇角。
可这
但最终扶澜命令他还是不得不听，便只能垂首退下去。
等成瑛走后，姬长渊就缓缓伸手，不动声色将扶澜整个人都圈入他怀中。
扶澜感受到姬长渊这个动作，在痛苦和舒适恍惚间觉得他或许应该避嫌？
可随后他又觉得这样太舒服……
算，就这样吧。
姬长渊眼就看到扶澜发白脸色和满是冷汗额头，以及那脖颈上隐约红痕，颗心猛地痛，又沉下去。
他原本以为是姬钧天故意在唬他，但他顾念着姬钧天还有用处，便仍旧留手。
可没想到，姬钧天那家伙居然说次真话。
而且……还是这种真话！
姬长渊深吸口气，便解下披风扔到旁，快步走上来，把搂住扶澜肩膀。
从那即将窒息崩溃中缓解出来，这会他已经出身冷汗，脸色苍白，全身近乎脱力，只有趴在床边，又咳又吐。
把方才喝进去杏仁露全都吐出来还不算，还咳得嗓子都发痛。
眼看着成瑛还想去叫人，扶澜就把拉住成瑛，摇摇头，勉强无力地哑声道：“
没事，你别去。”
扶澜其实在那过程中已经逐渐猜到为什
会发生这样诡异情形……
因为同样情况，在三千年前姬钧天受重伤那次他也经历，那次比这次更狠，扶澜差点没脱层皮。
而且姬长渊给他输送真气之后，他虽然仍是觉得喉咙和胸口处隐隐发闷，但腹痛却已经消失无踪。
就单只是这点，扶澜都不太想挣脱开。
而姬长渊这会看着扶澜微垂又静静颤抖纤长眼睫，忍不住就想低头去亲亲他那疲惫眸子。
但最终姬长渊还是克制住，只凑到扶澜耳边，轻声道：“师尊好些？”
扶澜这会在温暖里昏昏欲睡，姬长渊陡然叫他，他还有些茫然。
然后姬长渊就言不发地握住扶澜手，缓缓给他输送真气。
姬长渊这个行为把旁成瑛吓跳，刚想阻止，却又被姬长渊个冷冽眼刀给吓回去。
成瑛正在为难之际，直有些虚脱扶澜忽然缓缓睁开眼，哑声道：“没事，成瑛你先退下吧。”
成瑛顿时怔住。
这会他迟疑着，看眼扶澜跟姬长渊情状，几次欲言又止。
但那时扶澜还觉得甘之如饴……
真是被猪油蒙心……
想到这，扶澜便忍不住苦笑。
都怪他当初自作聪明，现在是自作自受。
姬长渊再回到长华宫时候，成瑛正在给咳嗽不止扶澜换湿透里衣，见到姬长渊进来，成瑛吓跳，连忙伸手拉住扶澜衣襟，又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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