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却是那种每次毕业都要无比感伤人,追悼录有厚厚三本。次走在学校里问他:你是不是他们老大?
老夏说:不是。
说:那你有什东西好难过?
然后翻下他带出来展示同学录说:真佩服你能看得进这多废话。
老夏解释道:主要是因为那些都是好话。
再是介绍说这个学校风景优美,校园面积达八百多亩。结果去第三天就遭遇场莫名其妙沙尘,bao,等停出去看,大吃惊,愣半天出来两个字感叹:真黄。
八百多亩地倒是有可能,尤其是们发现原来这学校校办厂比学校还要大时候。
再然后是这个学校介绍里说学校硬件设施流,每人台计算机,而且到处可以上网。事实是,行政楼硬件设施流,而每人台计算机没错——如果能把计算器看作计算机它兄弟话。至于到处可以上网,宁可相信这是“到处可以上床”笔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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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对这个地方充满失望,自从懂事以后就对每个念过学校充满失望。而更令人失望是,在进那些学校之前,总是对它们充满希望。
继续不解道:那多人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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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届同学到另届同学,总是不能找到种电台中所描绘依依惜别感觉,什毕业时候大家痛哭流涕难过万分,在看来全是脑子不健全体现,所得出结论是,这帮小子所经历东西或者所承受东西太少,以至于当个形式解散而那些个体依旧存在时候感到非常不习惯。
所谓分别其实不过是少些班主任之类东西而已。这些人依旧是这些人,还可以见不到很多让人讨厌家伙,应该是件值得庆祝事情才对。至于其他人,该追还是要追,该揍还是要揍,丝毫没有什影响。而们所写同学录这样东西,更加是虚伪透顶。有次看到个朋友同学录,给整体读后感是:像是帮家伙在互相写悼词。
每年到秋天时候所感伤事情是些很自私个人事情,而不是诸如“班级要没”这样国家大事。比如感伤是为什过十多年以后依然没有人给那种当初陈小露将话梅核吐在手心里感觉。承认这是比较小资,比不上些文学系家伙每天忧国忧民那样具有“深刻现实意义”。所关心是生活,何时可以得到样什东西,今天晚上没有内裤换怎办等等问题,而不是什自由m;主精神思想这样东西,因为那些东西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关心过,而且还发表为数很多议论,觉得该怎怎怎怎样而不该怎怎怎怎样,可事实是这些东西在大发议论以后依旧是这些东西。这说明,它们只能给带来失望。而突然发现当今天晚上找不到内裤换时候,总是对新内裤充满希望,而这个希望就比较容易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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