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杰森·陶德……对不住,老父亲管不住这叛逆崽,老父亲决定逃避次子教育问题。
蝙蝠侠保持沉默,直到但他林陪同鬼护士,起将卢瑟送进病房,打着哈欠上楼回院长室,才对托尼道:“这可能是卢瑟。”
“……什?!”托尼瞪大眼睛,看看病房,又看看蝙蝠侠,来回几次后道,“哦。明白。知道你们那边人都爱讲究什‘不杀原则’,如果你需要进去,帮你把他身上管子拔,放心大胆说——是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托尼啧声,心情肉眼可见变差:“他都已经死——这种人死就算,为什还要把他救活?”托尼想想这个逻辑,就开始心烦意燥,大有不需要蝙蝠侠开口,就进去拔管子意思。
“……”蝙蝠侠凝视托尼半晌,久到托尼感觉已经过个世纪,才缓缓开口,“野人是因为‘吃人未遂罪’被罚十年劳改。卢瑟作为可能给疗养院增收患者,你拔掉可以救活他管子,会被罚多少年?这里甚至不接受保释。为他,损失自己自由,不值得。”
小丑用来捅肾刀上,抹着稻草人友情提供新毒。这种毒素药性极强,能够将人尸体迅速畸形化,导致尸体面部、肢体大幅度变形。
卢瑟被急救护送队送进疗养院时,身体已经被毒药侵蚀、扭曲不能看,搞得但他林见担架上秃头怪物,就吓跳地道:“嚯,这,外星患者啊?”
“?”护送队领队疑惑下,拉着担架上尸体,跟提待宰鸡似前后翻看下,“不是啊,就是纯种人类。这是中毒吧。”
但他林愣,又瞅眼对方格外显眼光脑壳,不由得流露出深切同情:“被毒秃也太惨吧!”
“……??”托尼没看出这是卢瑟,闻言不禁抬手揉揉自己茂密头发,也跟着唏嘘。
“这里很奇怪。”提醒完托尼,蝙蝠侠又将话题跳到另个他关注谜团上,“死而复生先不提,为什他们能找到重伤
这想来,死后变成捧灰算是体面。他可没法想象自己被人发现死亡时候,顶着个大秃头。
“……”蝙蝠侠犀利眼神紧盯担架上畸形尸体,在扫到对方腕间眼熟腕表时,倏然皱眉。
他大步上前,抓起尸体手腕看眼腕表侧面,立即伸手将尸体身上散发着恶臭西装解开,冷凝目光在对方腹部刀口处停留片刻,原本紧绷神情渐渐缓下来。
刻字腕表再加上尸体基本体征,蝙蝠侠基本可以判断,这急诊患者大概率就是莱克斯·卢瑟。
他才“死”不久,想也知道这会儿该是家里那两只偏激罗宾鸟最疯时候。尤其是达米安,对方出身自刺客联盟,善恶意识游走在边缘地带,对父亲尊敬才令他在逾越界限后止步。解开卢瑟西装时,蝙蝠侠只担心自己会看到罗宾刀痕,好在,从伤口形状来看,这并不是达米安刀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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